“唉!最近這湘王還真是天天都陪著那位清音公主呀,虧我以前還滿心以為他有多麼鍾情於江晚清呢!”沈清棠不禁連連搖頭,感慨萬千地說道。

一旁的蘇柚寧輕輕抿了口茶,緩緩開口道:“這倒也怪不得湘王殿下,畢竟若是應下這和親之事,便能順理成章地成為太子,這般誘惑,又有幾人能夠抵擋得住呢?”

沈清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話鋒一轉:“的確是啊,只是,攝政王為何就不像湘王那般呢?”

蘇柚寧微微一笑,放下手中茶杯,語氣堅定地說:“那怎麼能相提並論?攝政王殿下對待嫿嫿的深情,豈是慕容辭對江晚清所能比擬的?”

沈清棠深表贊同地附和道:“也是哦,說得極是。不過,嫿嫿,我倒是有些好奇,最近怎的都沒瞧見你家阿瑾的身影呢?”

聽到這話,蘇錦嫿面露一絲無奈之色,輕嘆一口氣後說道:“別提了,還不是因為那北朝太子軒轅君珩!這段日子以來,他整日糾纏著阿瑾不放,只要一得空閒便往攝政王府跑。阿瑾被他纏得根本抽不開身,就連我都被那軒轅君珩攪得不得安寧,實在沒法子了,只好躲到寧寧這將軍府裡來暫避風頭咯。”

“原來是這樣啊,我先前心裡還直犯嘀咕呢,這下總算弄清楚緣由了。”沈清棠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手。

“那蘇將軍和沈少卿豈不是更慘?”蘇柚寧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滿臉好奇地問道。

“他們兩個?哼,慘什麼慘!這倆人可逍遙自在得很呢。每日只需將軒轅君珩帶到攝政王府後便腳底抹油開溜了,然後就像兩隻出籠的鳥兒一樣,四處瀟灑快活去了。可憐我家阿瑾呀,只能獨自一人面對著那個難纏的軒轅君珩。有時候想想,我還真是打心眼裡佩服那個軒轅君珩,天天都能整出些稀奇古怪、五花八門的事兒來,簡直太離譜了!若不是知曉他乃堂堂七尺男兒之身,我恐怕都要忍不住心生懷疑了!”

“哈哈哈哈哈哈,他雖是男子,但這並不妨礙你對他有所懷疑呀。別忘了,蘇將軍和......”話說到一半,蘇柚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戛然而止。

“嗯,倒也是這個理兒。罷了罷了,那我還是趕緊先回攝政王府去吧。”說著,蘇錦嫿作勢起身就要離開。

“別急嘛,即便那位軒轅太子真如你所擔憂那般,可你家阿瑾定然不會如此呀。來來來,快坐下咱們再多聊會兒。”見她要走,蘇柚寧趕忙伸手拉住她勸說道。

“那行吧,哎呀,瞧我這腦子,最近都被那個軒轅君珩攪得整日心神不寧的,連思考都變得遲鈍了許多。對了對了,再過幾日可不就是貴妃娘娘舉辦的賞菊宴嗎?到時候我們一同前去湊湊熱鬧,也好藉此機會放鬆放鬆心情,你們意下如何?”蘇錦嫿重新坐定下來,臉上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

“不過是哪個貴妃呀?”蘇柚寧滿臉疑惑地問道。

蘇錦嫿連忙回答道:“當然是湘王慕容辭的母妃啦!這都不知道?”

蘇柚寧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接著說道:“哦,原來是她啊。不過一開始我還以為說的是那個已經被廢掉的皇后娘娘,也就是如今的貴妃呢。”

聽到這話,蘇錦嫿趕忙擺了擺手,解釋道:“那怎麼可能呢!自從慕容煜薨逝,內閣首輔被流放之後,她哪裡還有這樣的機會啊。”

“可即便如此,她現在不也還是貴妃!”蘇柚寧依然有些不解。

這時,蘇錦嫿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是啊,名義上確實還是貴妃。但實際上呢,也就只是個徒有其名罷了。當年的皇后娘娘是何等的風光無限,如今卻早已沒落了……”說到此處,蘇錦嫿還不禁搖了搖頭,似乎對這位曾經風光無限的皇后娘娘的命運感到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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