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的猴子,但動物園那隻猴子似乎比你文明多了。看你現在已經不是人的份上,就不與你計較,反正後面自有人會收拾你的。”周博言在一旁說道。

“小子,你怕是找死啊,和我這樣說話,那我一會兒就讓你最後一個死。”地猴看似很生氣地說。

“死?好啊,那我一會兒倒要看看是怎麼個死法?”周博言無所謂地說著。

此時徐倩也發完了牌,最後發給的是付毅。

他的牌還是那個「社日」,二月初二。

原本地猴和周博言還想鬥鬥嘴的,付毅卻說話了。

“我靠,又是社日,地猴,你這牌有問題啊,要不重新發?”付毅說著就要去拿地猴的那個「白露」。

地猴一下子把牌用手壓住。

“小子,你再敢胡鬧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地猴氣憤地說。

“殺我?憑啥啊,你這牌有問題還不讓人家說了。”付毅說道。

“如果牌有問題,自當會做犯規處理,我願意接受神獸的懲罰,但你再這樣我要叛你違規了。”地猴威脅著說。

付毅看地猴眼中充斥著殺意,也只好收斂。

“好好好,就這樣吧,社日就社日。”付毅把牌往桌面上一摔。

地猴不再理他,轉頭看向周博言。

“你最大,你說話。”

周博言看著自己那張明牌,是「大雪」,確實是時間最晚的,也是全場最大的。

“好,那我加註一顆道。”

周博言拿出一顆道扔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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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還不確定地猴的牌會怎麼發展,萬一自己下一把沒有抓到一,而地猴抓到了一個八,那麼自己就輸了。

所以,他不敢賭得太大,想試探一下,看下張牌的情況。

劉月嬋和賈仁也都跟了一個道,到地猴了。

他竟直接扔出三顆道。

“我跟一顆,再加註兩顆!”

地猴笑呵呵地說道。

大家又是一驚,因為在場的人,手中也都只有三顆道了。

地猴這樣,就是想讓大家都把道押上。

這樣輸了後就會全部被處死,也就不用繼續下去了。

地猴這樣也有另一個目的,就是想搞亂這些人的心態,讓他一直處於主動的一方。

大家又再次看向了周博言,周博言不斷思考著。

自己的一在牌堆裡還有很多,這種牌「一」是最多的,很容易抓到,而且還有的節氣節日是有兩個「一」存在的。

而反觀地猴的八,卻是少之又少,而且除了他的那張明牌「白露」,再也沒有兩個八同時存在一張牌中的節氣或節日了。

這把是可以賭的,況且,自己的道源源不斷。只要這個「生財」的迴響存在,自己怎麼都會有買命錢的。

這也是周博言敢自信地和地猴賭「朔望月」的根本原因。

自己不會因為缺道而死,道贏的面又很大,以後還有可能用上這個地猴,自當先征服於他。

周博言看了看大家的明牌,這次自己要裝作懂一些規則了才行。

因為下一把要改變規則了,所以,要用這招迷惑地猴。

“賈仁、付毅、徐倩,還有伍佑,你們都不用再跟了,劉姐,我們兩個跟他就行。”

聽周博言這樣說後,大家答應著,都將牌扔到了桌子前邊,代表不再跟下去了。

地猴看到周博言和劉月嬋的明牌,微微一笑。

“看來你們是明白些規則了。”地猴說道。

“哼,這麼簡單也算規則嗎?不就是德州撲克的變種玩法嗎?”周博言自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