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小半天的白禾也沒有找到適合寒酥的超凡職業,便想著在原先的位置掛個攤,尋求收購了。

不然這樣子找下去不知找到何時去咯。

白禾感覺到今天說不定就有緣分能夠收到一本適合寒酥的職業傳承。

走到那個最熟悉的攤位,便看見著好久不見,在盯著一個平板憤憤然地端木兄。

“喲,端木老兄,好久不見了。”

白禾便散了支菸過去。

端木接過煙之後,夾在耳朵上,跟白禾打了聲招呼就默不作聲繼續思考著平板裡的問題了。

想了一會,沒想出來之後便詢問著旁邊睡在躺椅上的白禾。

“黑兄,你說兩段鐵軌上,一邊綁著一個小女孩,另一邊綁著五個大人,而其中一個人被奇異生物附身的寄生體有禍害世界之威,現在改變列車軌道的手柄握在手中,你說要創死那邊的人,可以拯救世界。”

“要是以前的我會選五個人的那邊,要知道一個寄生體能害死的人,絕對不止四個,猜對就大賺,猜不對就與我何干。

生命這個東西很難用價值來衡量。

但能威脅到大部分生命本身的,一定要清除掉。

但是嘛,現在的我有了比較強大的實力,根本不用做這種選擇,直接把規則幹翻就行。”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端木兄?”

端木兄頓時一驚,本以為自己思想極端了,沒想到旁邊還有個更極端的。

白禾經歷了數個世界,他的思想已經開始有了一些改變。

普通人雖然也是生命,但在他的心裡已經開始不斷的下降。

如果是一個家庭之類的小範圍的生命逝去,他還會慎重的考慮。

要知道星空萬界,有人族存在世界這麼多,當世界觀變得大了起來時,便感覺到一兩個人根本不算是一回事了。

就好像是銀行賬戶裡有著數百億的存款,隨便花掉個十幾塊用來打個車便感覺到非常的輕鬆。

他要做的不是給別人做選擇題,他做的是自己的選擇題,留下的只能是對自己有益的。

“那端木兄呢,你怎麼想?”

“我本來的想法是在終點設定一個往返裝置先創死小女孩,再回過來創死五個人。

但聽見你的這種思路,豁然開朗了,那把他們全部感染成怪物,那我的負罪感不就消失了!”

“這……”

還得是你哈,這思路比我還要清奇,不愧是會所的員工,這滿腦子都會只是自己。

“話說端木兄,你的技藝有進步了嗎,我這邊可是有東西想給你煉。”

白禾便迅速的跳過了這個話題,老是討論這種創不創死人的問題感覺自己頭都要大了。

“算了,你的提升速度太快了,我跟不上,另請高明吧,金色的我還可以接一接,你要找橙色的就算了吧,我還要在沉澱個一年。”

“噫?!看那邊,有大佬過來了,這旮旯城區,沒想到還有大佬過來。”

“哪呢?!哪呢?!”

“喏!那個穿著白色騷包衣服的兩人。”

白禾隨著端木眼睛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對逛街的父女。

他瞧著那熟悉的斗笠,熟悉的白衣,熟悉的面紗。

淦!這不就是他在三階競技場裡第一把遇見的對手嗎?!

白禾後面經過詢問之後才知道,原來土著在有人帶領的情況下,在星空裡也是可以參加競技場的,但會在某一層面會有削弱,所以補償了他們一次性的恢復道具。

沒想到星空這麼小,一下子就遇上了。

不過他現在也沒有穿戴著漆黑魅影,她應該認不出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