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洞穴,不如說是一個大坑,坑底部一處有一小段的延展距離,不過這一小段的延展距離也有六七平米。高度在三米左右,也夠他們五個人休息。

萊納駕駛機甲從一旁的斜坡慢慢走到了坑的底部,堵住了洞穴的部分入口。

五人便在機甲的貨架上拿出裝備,加上一些食物。

隨著篝火的燃燒,食物在篝火邊烤制,發出吱吱聲,篝火裡面木材傳來的噼啪聲,還有幾人逗弄貓貓時,貓貓不斷的發出呼嚕聲。

五人發現,周圍的環境安靜極了,簡直像是他們的聽力系統遭受了極大的損壞,不好的預感紛紛湧上心頭。

“等會吃完東西就抓緊時間休息了,現在是十點鐘,先由一個人來守前半夜,後面四個人守剩下的時間,這樣,阿爾馮斯,你先守到一點鐘,這個時間段是最安全的,一個人就應該夠了。

第二組便是亞斯塔納,與萊娜,你們兩個從一點鐘守到三點,在剩下的時間就交給我與黑盔甲,直接守到天亮,然後我們兩個再休息一下,便可以前往那座教堂進行調查了。”

眾人聽著可可莉雅的安排,都覺得沒什麼問題,便都表示同意了。

白禾便聽著四人吹噓著當初王上還在的日子,感慨著時間易逝,物是人非。

以往的日子不再回來,他們也要終將逝去。

雖然一旁的可可莉雅再三勸導他們不要喝酒,不要喝酒,但萊納還是拿出了一罐100年前他自己釀的一罐酒,埋在了地下100多年,才將其挖出。

主要是他自己都忘記了,要不是這次集合的時候,阿爾馮斯六七十年前就非常渴望他的這罐酒了,自己也還想起來,還在地下埋著這罐酒。

萊納本想是趁著這次事情的完結,再酩酊大醉一次,但架不住興致上來了。給五人一貓都來了一杯。

可可莉雅和貓貓這一口酒剛喝下肚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眼睛裡面好像冒起了蚊香,便醉倒了過去,發出嘿嘿嘿的痴笑與喵喵聲。

“你看這個可可莉雅,她就是遜啦,才喝幾口啊,就醉成這樣。”

阿爾馮斯話剛說完,其餘的三人便笑了起來。

一旁的白禾好像察覺到了什麼要素,

辱濱遜

但並沒有開口說話,繼續默默的品嚐著杯中的美酒。

四名男性在篝火旁,相談甚歡,白禾也沒想到三位老者與他的對話沒有絲毫的隔閡,每一個老人都像是融入了這個社會的方剛正氣的小夥,沒有老人的暮氣,顯得格外的朝氣蓬勃。

四人隨著熟悉便將話題開始延展起來,從一開始的美女同窗,再到往事追憶,對於自身的感慨,歷史的淺談。

後來在白禾的一句“我覺得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樣子。”

四人開始爆發激烈的爭論,最後又在白禾的一句:

“放心吧,城裡面打不起來的,我先去睡了。”

收了尾白禾便離開了他們,在一旁盤起腿將無名放在腿上,開始冥想休息。

剩下的兩人看見白禾已經休息了,便紛紛著離開了篝火,躺在後面的毯子上打起了呼嚕。

11點時,開始守夜的阿爾馮斯並沒有掉以輕心,反而有些微醺的他,讓警覺性更加的上升,雖然說剛入半夜,危險性不大,但自己也不能掉以輕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阿爾馮斯懷裡的計時器開始嗡嗡作響,感慨著終於到了一點。

搖醒還在休息的萊納還有亞斯塔納。

雖然兩人睡眼還有些輕鬆,但立刻打起精神,圍著篝火進行守夜,他們豐富的經驗告訴他們,這個時間段是最過於危險的。

兩人不斷巡視著洞內,還有洞口外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但100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