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

有人就會要問了,白禾白禾,難道二戰中一堆大兵裡出現一個女兵不是很突兀嗎?

那這肯定是有透過一些系統的作用,模糊了她性別的存在,就像同行12年,不知木蘭是女郎那樣。

在這些大兵眼裡,她就是一個純正的爺們,哪怕胡春嬌把褲子脫下來,他們都可以不假思索的覺得這絕的她是個純爺們。

當胡春嬌處於運輸船上的時候,聽說要去的是諾曼底的時候,腿都開始打杵了,尤其是自己,還是要登陸的一方,簡直喪心病狂啊。

身為一名企業的高管,各類的叢書她都會觀看著一眼,對著這世界大戰中十分慘烈的一戰,自然是有過很多的瞭解。

不要以為女人對這些東西就不瞭解,處於這高層的白領,他們真的是什麼東西都會看的,沒有被開拓的視野,他們永遠都做不成大事,也永遠的走不到這個位置。

但她發現,和自己一船的大兵全都是新人,只有一個在最前方的一人,是一名資深的契約者,同樣的,她也是一個女人這讓胡春嬌倍感驚喜。

隨後,胡春嬌便收到了系統給她下發的任務,要擊殺十個敵方士兵,方可迴歸。

天擼啊,一個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從小在城市裡長大的她,是連只雞都沒殺過。

現在一上戰場來就要立刻殺人,而且還沒有任何的專業技能,這簡直是比太監打手衝還要荒唐啊!

但她還是迅速的鎮定了下來,雖然不知道是如何到達這個地方的。

她絕對不會覺得這是一場作秀,或者是節目遊戲,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於真實了,給她做夢也做不出這種的場景。

胡春嬌明白,現在要做的便是檢查自己的裝備,等會衝出去的時候確保自己的槍能打吧,自己會使吧。

由她自己死去的亡夫的影響,也偶爾會看一些軍事頻道的內容和相關書籍的觀看,很明白,手裡這握著的步槍,正是著名的加蘭德步槍。

以上彈卡手著稱,只要上彈的方法不正確,便會被立刻的槍栓將大拇指夾住,腫起一個大水泡。

此時的胡春嬌,不斷的用槍進行著自瞄,想象著亡夫說過的三點一線,以及研究者如何上彈,不會卡到自己的手,還有如何在戰場上存活下來。

總之,這突然的到來讓她心裡非常的緊張。

而坐在胡春嬌身旁的資深者,看著她這動作便知道了,這個人是有所準備的而且她的心理素質也不像那些剛剛進入的萌新一樣慌亂。

有條不紊,才是能在這個慘烈的世界中活著的真正奧義。

同樣身為女人的她,也是打心底為這個同樣是女人的萌新有著認同感。

資深者很明白這個女人有著自己的孩子,所以想方設法都要從這個世界出去。

於是在後續的戰場中,她就幫助了這個女人一小點,但是她確實沒想到,胡春嬌還帶了輔助性的耳環,將一些流彈格擋住了,不然她也保不住這個女人,只會是戰場上的一具屍體。

一番戰鬥中,胡春嬌拿下了a—的評價結算,可以說是冠絕第一次進入世界的萌新的一項成績。

最後知道一切的她終於返回了現實。

回到那間熟悉的房間中,讓胡春嬌感覺到一切都好像是夢中的泡影,有些許的宛如夢境一般的真實,又有一些現實中的荒誕。

不過既然都回來了,那肯定還是要繼續的堅強的活著。

在打掃衛生的她聽見門外面聲響的一瞬間,下意識的將手中的掃把提了起來,彷彿又回到了她在戰場上,在壕溝裡殺敵的日子裡一樣,警惕性已經根扎於她的內心當中了。

隨著門口小腦袋的露出,她明白了,原來是自己的女兒回來了,瞬間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