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很有用的,端茶送水,做飯洗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冬可臥床保暖,夏可枕蓆扇風,就沒有我什麼是不會的,還請大人饒我一命吧!”

“哦,說說看,你為什麼要活下來?”

白禾從她的語氣裡沒有感受到任何可卑的求情,反而是有著一絲悲傷的憤怒,正是這一股莫名的感情讓她對生存擁有了極大的渴望。

他讓一旁的寒酥把病床搖起來,以好和這個姑娘說說話,順便聽她的八卦故事。

“好了,把頭抬起來吧。”

“不敢!大人,小女子這樣說話就行了。”

“懦弱時讓你把頭埋下,勇氣上讓你把頭高傲。

聽到我的話了沒有!把頭抬起來!!!”

此時的珠手桔梗也在賭這位大人的脾氣,她不知道如果真的的起來之後會不會怪罪於她,用她來莫名的發脾氣。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站了起來,畢竟能被接二連三埋伏的人,至少他的性子裡是有的一絲耿直的,至少是個正直一些的人。

站了起來的她便被病床上的那個人所驚訝著。

病床上的這位大人全身被繃帶所包裹,最開始那見到的龐大身軀已經成為一副瘦弱弱小的模樣。

她估計有很多的肉估計都被剔除了吧,所以顯得有一些弱不禁風飽經摺磨的樣子。

(沒有畫面感的,可以參考受盡折磨之後的格里菲斯。)

白禾看著這少女身著一身紅白相間的巫女袍,顯得素雅的同時也將自身猶如靜如蓮花一般的氣質凸顯的淋漓盡致。

寬大的巫女袍倒是將自身的身材給遮露的嚴嚴實實的,僅有胸口那一抹起伏才能看得出來平時攝入的營養一定豐富。

倒是那臉上的面容像是一副受盡磨練,幾經離異的貴婦人妻,總感覺好像沒有經歷過七八次離婚,凸顯不出這種氣質。

但明明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

“好了,這位同學,請開始你的表演秀。”

白禾已經洗耳恭聽她那悲慘的命運,坎坷的身世的打算了。

反正這些故事總是千篇一律,不會凸顯出任何突兀的結局。

無非就是誰殺死了誰,總想著要復仇而已。

或者是由於某個人的囑託,讓自己活下來不能輕易的放棄這條性命出去。

“呼!”

只見她深吸了一口氣,便開始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大人,我銀行卡里還有20萬沒有花完,可以讓我花完了再死嗎?”

“咳!”

“噗…”

白禾看見少女那純真的眸子,便知道她沒有說出任何的謊言,或者是根本就不屑於撒謊。

“就這?!”

“是的,大人,僅此而已。”

白禾還是對此不放心,丟了個探測給這位少女。

觀看過後,她確實沒有說謊,只是一個稍微強一些的一階超凡者,對於生活中的技能也是掌握的很多,這一點倒是沒有任何的錯誤。

“好,很好!

那我就給你這麼一個機會,要是十天之內我在你身上看不見任何的端倪,那就姑且把你留下來吧。”

雖然不知道這少女帶著怎樣的陰謀來到這裡,白禾知道自己怎樣選擇都會陷入設計者的陷阱之中。

留下也好,殺掉也罷,既然其幕後之人沒有將其少女除掉,那麼她活下來的價值一定會比死掉的要大。

那白禾為何不可利用少女設計其身後之人?

陰暗的想法又從他的腦中顯現了出來。

隨後白禾又搖了搖陷入深入思考的頭,並想著自己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怎麼動不動就想去坑別人。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