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先帶著筆筆離開這裡。

要是筆筆不在這裡其實還好,筆筆在這裡阮琪束手束腳的反而不好發揮,總擔心她會被挾持。

一邊照顧著她一邊還要跟黑衣人打,難免有些力不從心。

只是被挾持的這傢伙倒是挺自在的,看樣子並不害怕他。

一雙雙黑漆漆的眼睛看著她們,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地,氣氛一度很是壓抑。

只是這傢伙的身體怎麼隱隱還有寒氣透出來?

腦海中有個想法一閃而過,阮琪挾持著蛇大師從酒吧的後門走了出去,這些手下也不講話,只是默默的跟著。

“你先走,我來斷後。”

阮琪衝一旁的筆筆說道,筆筆臉上糾結了一瞬,看著她有些擔心。

“你自己一個人能行嗎?我多多少少也會點武術,還是可以幫幫你的。”

要是把阮琪一個人丟在這裡又出了事,她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種事情要報警嗎?就說一群人打群架可不可以啊,可是這些蛇大師耍起邪術來不就害了那些無辜的警察嗎?

噢,對了!

腦海中突然冒出來一張臉。

筆筆剛要開口,就聽阮琪繼續說道:

“你先走吧,我自己一個人能應付的了,你還不相信我嗎?”

想想阮琪的本事,筆筆不再猶豫,她應下便轉頭跑去找自己的車了。

阮琪撐一會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她回去搬救兵好了!

看著筆筆的身影越來越遠,直到完全看不見的時候,阮琪才鬆了一口氣。

這群人十分的不正常,明明剛剛她故意露出了破綻,有機會從她手中搶過劍的,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動。

要麼就是把自己挾持的人看的太重了,不敢輕舉妄動,要麼就是還有其他原因。

總而言之,現在筆筆走了,她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她挾持著蛇大師往後退了幾步,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劍從他的脖子上拿下來,然後狠狠插進了他的心臟!

“啊——”

蛇大師發出一聲慘嚎,那劍從他的後心口插入,貫穿了整個胸腔,卻未曾見他身上有一滴血流出來。

這人果然……不是人。

早在剛剛阮琪靠近的時候就開始懷疑了,明明那人看上去像是在泡茶喝茶的樣子,卻一滴水都沒有進他的肚子。

茶水也只是稍稍沾溼嘴唇而已。

等到她將蛇大師挾持在懷裡,這種疑惑便更加加深了。

一個正常人的身體哪怕冷,怎麼可能冰到這種程度?

更重要的是,阮琪注意到自己拿劍威脅他的時候,這個人雖然沒有慌張,還在開玩笑,可是他的脖子卻下意識跟她的劍保持了一定距離。

如果是鐵劍的話這還情有可原,這只是一把沒開刃的木劍而已,用得著害怕嗎?

連他的手指都不一定能割破。

種種跡象表明,這位蛇大師,所謂的頭目,很有可能自己就是一頭妖物。

而四周的手下都沒有輕舉妄動的原因或許是知道他自己本身力量的強大,並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啊,阮大師,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呢?”

阮琪抽出劍,原本剛剛發出慘嚎的蛇大師突然開始低笑,這笑聲在小巷裡面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而原本阮琪刺出來的傷口更是肉眼可見的癒合著,除了已經毀壞的衣物以外,很快變成了原先完好如初的樣子。

見被刺了一劍的蛇大師很快癒合的樣子,阮琪的瞳孔微縮,握著劍的手也緊了緊。

被雷擊木刺中的傷口可是很難癒合的,這人不僅不怕,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