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常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便用鎖魂鏈將地上的豔屍拖往地獄了。

「大師剛剛自言自語說什麼呢,地上的豔屍怎麼自己動了?這是要逃跑嗎?」

「應該是跟黑無常在說話吧,只不過咱們看不見,豔屍被大師交給黑無常了」

阮琪將不遠處的小海喊了進來,他看著明顯打鬥過的房間,完好無損的窗戶,面上浮現一絲疑惑:

“豔屍呢?難不成跑了嗎?”

該不會還會回來找他吧,不過自己有大師給的符咒,應該沒有大事。

“被我收服交給黑無常帶走了。”

阮琪又交代了幾句他,便拿上手機結束了直播,打了個車回家了。

半夜的車格外難等,不過好在是在市中心,還能找到車。

第二天早上,阮琪便接到了一通電話。

原來是特殊部門的人見她久久不回應,有些著急了。

“喂,你好,我是陶傑。之前上次跟阮小姐說的加入我們的事情,阮小姐考慮的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傳來陶傑低沉磁性的聲音。

“我考慮過了,我覺得自由還是更適合我一點。”

誰知道這個特殊部門裡面有沒有強權主義之類的?

雖然背靠國家政府很好,但是承擔了這個職務就要多一份責任,萬一上司不是個好的,豈不是就變成了任人擺佈的玩偶?

不知道現在是怎麼樣的,反正在她那個時代,貪汙腐化的官員可不在少數。

倒不如像她這樣逍遙自在,還能為民除害,想做什麼也可以大展拳腳去做。

陶傑又勸了幾句,見阮琪心意已決,便也放棄了。

畢竟這個阮琪看上去雖然有點本事,但這一行最講究的就是自願,即使她不加入,陶傑也會派人密切監控她的行蹤,以防她做出什麼危害群眾的事。

實在不是他多心,是因為這年頭靈氣比較少,走邪修路子的比較多,阮琪又查無此人,目前看著是個好的也不得不防。

微叉上面萬霄道長也給出了回覆,說上次阮琪發給他的那畫像已經有結果了,是某初中一個初二的女學生,而她早就已經去世了。

據他調查,這名學生叫做於然然,死亡原因學校對外的解釋是學習壓力過大,這才想不開跳樓了,這女生跟黎家假千金黎珍之前走的比較近,而黎珍卻連她的葬禮都沒出席過。

萬霄道長將於然然的名字跟生辰八字都發了過來。

阮琪直覺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只不過那少女魂魄莫名離開了黎珍身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的煙消雲散了。

當務之急,還是先嚐試能不能把她招出來再說。

她簡單做了個招魂儀式,一邊撒紙錢一邊呼喚於然然的名字,可是不管她怎麼呼喚,都無濟於事,反而這動靜把周圍的孤魂野鬼給招了過來。

阮琪停止了招魂儀式,看來這於然然已經凶多吉少。她選擇不投胎纏在黎珍的身邊,兩人之間必然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或許能找到黎珍的把柄也說不定。

把昨晚收服豔屍的功德給戚舒雨轉了過去,戚舒雨身上的業障紋又淡化了一些。

現在已經剩下很少了,想來很快戚舒雨就能投胎去了。

“喂,你找這個於然然做什麼?”

一旁一直沉默地看著她的黎明冷不丁地開口。

“我找她有點事情要問。”

阮琪瞥了他一眼,這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哎,巧了,我就認識一個於然然。魚水二中八班的是吧?當時那事鬧得可大了。”

等阮琪再去問的時候,黎明卻閉緊了嘴巴,就是不開口。

阮琪只好燒了點紙錢給他,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