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自己前一天晚上在做什麼嗎?”

聽到阮琪的提問,女人陷入了沉思。

“我隱隱約約記得是她老公又打她了,她無處可去,自己一人來找我,孩子被她放在家裡睡覺了。”

當時張琳頂著一臉的傷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她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讓她報警,收集證據起訴她老公,或者找婦聯介入,她就是不聽,每次挨完打又哭哭啼啼地來找她,久而久之,她也習慣了。

但那天張琳的情緒格外低落,張琳在她家洗了個澡之後,便跟她一起擠在床上刷某音,兩人說了一會貼心話,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再醒來,她就變成了張琳。

如今想想,或許真的是張琳一手策劃的,而自己完全沒有防備,就接過了她的爛攤子。

“你確定那天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異常的情況?

女人愣了愣,好像自己昨晚在睡覺的時候朦朦朧朧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她還以為是張琳買的新香水。

現在想想,張琳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來的閒心去買多餘的香水?

而且她一個家庭主婦,老公平常都不給她錢,她已經很久沒買過新衣服了。

但那個時候太困了,她就沒有管。

“我是在睡覺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真的很香,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女人猶豫了一下,說道。

自從換了身體過後,她跟自己平時親近的人說過,可是都被別人當成了神經病,更有人直言直語的說讓她別做夢了。

畢竟兩人的關係親密無間,基本上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張琳都知道,曾經她還拿這一點來炫耀,如今卻成為捅向自己喉嚨的利劍,讓她有苦說不出。

她有想過反抗,可是自己身無分文,又經常受到張琳老公的毆打,有一天她拿著菜刀坐在張琳老公的床頭磨刀,對方才不敢繼續衝她動手,日子這才好過了一點。

“那個香味或許是真相的一部分,但還有一部分是來自你閨蜜的貼身物件。”

看著她迷茫的表情,阮琪提醒道。

“噢!張琳她倒是有個傳家寶,無論如何都不能摘下來賣掉的,就是她脖子上的那個玉項鍊,原先她還想賣掉補貼家用,被我給攔住了,說也不值幾個錢。”

女人恍然大悟,同時很是後悔,要是自己當時沒有攔住張琳,會不會就不會有現在這一出發生了?

沒想到自己這麼多年對朋友掏心掏肺,反而養出了個白眼狼。

不過那塊玉看上去確實不像什麼好東西,不然張琳早就不聽她媽媽的勸告,直接賣掉給她老公了。

「看大師的表情,難不成這事是真的?」

「大師,這換身體的方法能不能告訴我,我想跟劉某菲換一下,啊不對,是回到我原先的身體裡面」

「樓上的,能不能別異想天開了?你是劉某菲,那我是誰?」

「都別吵了(性感氣泡音)(浙省彭某宴)」

“問題就出在你脖子上那塊玉,張琳應該還要想法設法地拿回去的,因為這才是換身體的關鍵,叫她這麼做的人一定是想要得到這塊玉。”

阮琪的視線落在她脖子上那塊玉,這塊玉的雜質很多,品相看上去很不好,就算是丟在馬路上都不一定會有人撿的那種型別。

“那之前她聞到的香又是什麼?”

一旁的筆筆聽得如痴如醉,像是認真聽講的學生一般,好奇地提問。

阮琪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解答道:

“她聞到的那個香味,是邪術的一種,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現在很少有人擁有的人骨香。”

“將一整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