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員望天抹汗,只好相請陸曈,聽說這個“神女”所到之處,皆天降甘霖,不知道是真是假。

陸曈身上換了青色衣裙,水袖翩翩,款款登上祭壇。賀蘭煌及百官皆看向她,就在她腳步踩上壇頂的剎那,一道滾滾雷霆凌空炸響,風雲霎時變換,原本晴朗的天空變得烏雲密佈。

所有人驚駭地看著這一幕,這絕不是巧合,看向那道倩影的視線充滿了敬畏和……貪婪。

佳人翩翩而舞,水袖飛舞好似一對白蝴蝶,天上雨星淅淅瀝瀝,打溼了蝴蝶的翅膀,卻一次又一次地奮力飛舞。

忽而好大一場雨!

雨水衝去了天地間的灼熱,雲銷雨霽,天空重新放晴,在場之人卻無人敢出聲打攪這片刻的安寧。

直到賀蘭煌率先一聲大笑打破了寧靜,接著吩咐大宴三日,以籌神女。

陸曈哪有閒情吃喝三天,一日之後便請返程。這一趟出來兩個多月了,她說是歸心似箭也不為過。

可賀蘭煌卻不想讓她這麼輕易離去,好言相勸讓她再多留一段時間。

陸曈只好又待了三天,再次請求返程,賀蘭煌意圖再搪塞糊弄過去,不讓她走。

“陛下打算言而無信不成?既然我已為北境求了雨,為何不肯放我等歸去?”她毫無畏懼地直視著賀蘭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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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煌本來還算好看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只好尋了個理由:“神女舟車勞頓,何不在此好好歇息一番,再做打算。”

“多謝陛下好意,可我此行離家已久,歸心似箭,還請陛下開恩,遵守諾言放我等歸去。”陸曈堅持道。

賀蘭煌陰沉道:“朕豈是言而無信之人,只是如今北境有所動盪,朕恐神女此時離開,途中會有不測。”

“如今北境已在陛下執掌之中,以陛下之神威,何至於讓我在路上遇到不測?”陸曈反問道。

除了胡人,在這北境並沒有能夠威脅到她的牛鬼蛇神。而賀蘭煌的意思非常明顯,如果她要走,那就永遠的留下來。

賀蘭煌無言以對,陸曈堅持要走,明面上他確實沒有理由把人強行留下來,除非他不要臉面了。

“既然如此,朕派人護送神女歸去便是。”賀蘭煌道。

陸曈點頭,為今之計只能暫時如此,之後如何處置先從此處脫身再說。

翌日,準備妥當的陸曈帶上原太子的車駕出城,賀蘭煌攜百官相送到城外,一支千人鐵浮屠相隨。這支鐵浮屠的統帥名為完顏沆,是賀蘭煌的心腹親信。

陸曈就當這一千人不存在似的,一心往南走,而隨行的蕭奎及三百重山軍卻不得不嚴陣以待,時刻警惕著這支胡人。

直到三日後,陸曈這才和完顏沆見了一面,手中拿著一串手環,後者見了頓時大驚:“這手環怎麼在你的手裡?”

陸曈不慌不忙的將手環歸還,道:“自然是從令愛的手中取下來的。”

洪三的人老本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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