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死不了,頂多是躺個十天半個月,”假風雙月看懂她的表情,十分好心地提醒道。

“你!你我無怨無仇你為什麼非要傷我?”

“無怨無仇?”假風雙月嗤笑出聲,“要不要我給你回憶回憶?”他迅速出手點住她的兩個穴道,一為止血,二為定住她的身形不讓妄動,“長樂宮裡,你就用剛剛那把匕首傷了我來著,而且,”他頓了頓,臉色陰陰沉沉地瞪著她,“你還想割了我來著,”他說著便捏起她的下巴,讓她仰頭看向自己,她俯視的姿態令他心中一陣暢快。

“瞧瞧,你也會有這一天啊,真是大快人心吧?”假風雙月說著便伸手繞到了她的腰間,

好算盤2

“你這臉蛋不錯,而我剛剛沐浴好,不好好飽餐一頓我是不是太對不起自己?”

“什麼?!”鄭言憶大驚,她現在動不得跑不了,他還想怎樣?

“我剛剛打下了一個獵物,豈有不吃的道理,你說是不?”假風雙月態度慵懶,語氣輕快地說道。

“你敢!我可是……”她剛想亮出自個兒身份,卻驀然想起上次她可是矢口否認了的,現在又說自己是真真的二王爺,對方能信麼?

“你可是什麼?”假風雙月豈能不知她的意圖,自從上次事件後,他早已派人查探清楚了她的底細,她現在還想要掩飾,是不是太遲了?

“我,我可是有艾滋的!”鄭言憶靈光一閃,猛的蹦出了這麼一句。

“艾滋?何為艾滋?”可惜人家假風雙月大帥哥聽不懂……

“艾滋,艾滋就是性病啊!就是搞那個搞出來的毛病!這不是不治之症,是治不好的,是會死人的!”鄭言憶慌張地嚇唬道。

“哦?”假風雙月露出一抹絕俊的笑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我不介意。”

鄭言憶見他不上當,並且還拉開了她的衣裙,這下她真急了,“我說真的!你別不信,這個艾滋,對女子沒影響,可是對男人卻是大災難來的,會讓你不孕的!還會,還會全身生瘡流膿,全身潰爛而死!你不信,你不信去問大夫啊!”鄭言憶信口雌黃,生怕這個該死的假風雙月就地把她辦了。

“不用問了,我就是大夫,你說的艾滋,應該叫花柳,是尋花問柳之症,這病雖不好治,也沒你說的那麼可怕,”假風雙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現在,你還有什麼問題麼?沒的話,幫我想想是油炸好呢還是清蒸好呢?”

油炸?清蒸?哪個都不好啊!鄭言憶簡直要哭了,她怎麼好死不死栽這冒牌貨手裡了!她是不是沒看好八字出門啊,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哪個都不好,大帥哥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什麼都答應你!”鄭言憶心急地胡亂許諾,她現在不僅身痛,還心急!

“我不用你答應我什麼,我只想,就地把你辦了……”

“嗚嗚,不是吧,大帥哥,我,我這樣的身材哪能入你眼呢,只要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樣的絕色我都給你找來,保準找到你滿意為止!”

“是嘛,可我對別人沒興趣,就喜歡你這樣的,你別廢話了,該來的還是要來的,你就別掙扎了,乖乖聽話知道嗎?”

假風雙月似乎失去了耐心,一下子拉開了鄭言憶的腰帶,她身上月白的袍子一下散了開來,寬寬鬆鬆的似要被完全褪下的樣子。

“不,不行的,你說吧,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鄭言憶憋得滿臉通紅,開口求饒道。

“哈哈,我怎麼樣都不會放過你,”似乎是喜歡上這麼捉弄她,這種滿足感與自豪感是前所未有的,這樣服軟的她令他有些愛不釋手。未重遇之前,他還想著怎麼弄死她呢,重遇之後才發現,她原來是這麼好玩的一個人,如此,他哪裡捨得撒手。

“你個臭*!”鄭言憶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