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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穆柯覺出他身上的變化,被他燙人的肌膚感染,她渾身痠痛乏力,著實推他不開,也不想將他推開。
耳鬢廝磨,交頸相纏,當兩人再次感受到那身心融合的極致快樂,登上那曼妙無窮的愉悅巔峰時,她用力抱住劇烈顫抖的他,不自覺低喚出聲:“無極。”
他抬起頭來看她嫣紅的臉頰,聲音微顫:“再喚我一次。”
穆柯緩緩睜眼,與他目光交匯,見著他眸中的欣喜與期盼,她有心逗他一逗,就是不開口。他埋首在她脖頸間輕蹭著,火熱的舌舔舐著她的頸窩,聲音蠱惑誘哄,“小柯,乖,再喚一次……”
她被他弄得麻麻癢癢,不禁扭著身子“咯咯”地笑。他嘴唇下移到她胸口,時而舔吻,時而輕咬,她渾身棉軟無力,那裡又敏感至極,著實抵不過他這般慢條斯理“纏磨”,只得求饒似的連喚了好幾聲他的名字。
他忽而沒了動靜,穆柯有些慌亂,正欲抬起他的頭,卻在這一瞬間有一滴溫熱的液體落在她身上,一滴滴越來越多。他竟哭了……這個認知如重捶敲打在她心頭。她抬手憐惜地撫摸著他的發,面上帶笑,眼神溫柔,不厭其煩地暱喃著:“無極……”
半晌後,他終是平靜下來,翻身躺在她身旁,又將嬌小的她裹進臂膀中方道:“……可願聽我講一個故事。”
她被他磨得沒了力氣,趴在他胸口聞著他身上醉人的味道,點了點頭。
他輕撫她的秀髮,低聲道:“多年前有名女子被一惡人強佔了,她被迫生下一個名叫翎的男孩。這惡人府中妻妾因嫉恨這名女子便對她諸多刁難,想盡各種惡毒的法子害她。這女子原本有個快樂家,還有傾心相許的戀人,而那個惡人為了得到她,摧毀她所有的依靠,甚至為了困住她,折斷她的翅膀,眼也不眨地廢去她的功力。
在惡人的禁錮下,她連死都成了奢望,她抑鬱寡歡,積怨日久,身子愈發糟糕,府中的姬妾又對她處處算計。一日她被迷暈之後,府中一下人汙辱了她,那些姬妾算好了時間,致使惡人正好撞見,狂性大發殺了那下人,甚至差點殺了那名女子。
自此之後,那女子被囚在府中的禁地,那名喚翎的男孩再也沒見過孃親,幾年後那惡人被他另一個兒子逼下懸崖,自此生死不明。”
穆柯凝神傾聽,不自覺暗暗握緊拳頭,聲音卻盡力保持平穩,“那小男孩後來怎麼樣了?”
燕無極將她摟得更緊,靜默一陣才再次開口:“小男孩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哥哥以玩弄他為樂,他受盡各種凌辱。後來……他終於抓住機會逃出了那個如地獄一般的地方……”
穆柯心底悲涼,他所說的這個小男孩定是他自己,他語許雖平靜,但身子卻微微繃緊。在這個輕描淡寫的故事中,他還有許多細節沒有說。他如何被所謂的哥哥欺凌踐踏?為何如此厭惡與人肢體接觸?逃出來後又如何生存?她有許多疑惑,卻不忍再問。
兩人靜默相擁,近午時分才起身,他為她穿衣,動作稍顯笨拙,卻不失溫柔。她原是不肯,無奈他執意為之,她也只好厚著臉皮任他擺佈。
替她穿好衣衫,又為她梳髮,他神情專注,嘴角含笑,她靜靜坐著,面色恬淡,心中卻是百感交集,既酸楚又甜蜜,這放縱的幸福能維持多久?
兩人梳洗完畢,相攜步出房門,茵茵正坐在門外的石梯上,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回過頭來見二人出來,忙歡快起身向燕無極撲去,“燕叔叔。”
燕無極一把將她的小身子抱起,額頭抵了下她的額頭,見穆柯疑惑的眼神,他便知她心中所想,“我也不知為何抱著茵茵不會覺得噁心,大概是緣分吧。”穆柯挑眉看他,心中頗有幾分不是滋味兒,更讓她無語的是自己疑似在吃一個小丫頭的醋。
燕無極心情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