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不正常。

他們吃喝的所有東西進到口中之後都會變成一種詭異的惡臭味道,而他們的身上也都飄散著一股臭味,一開始大人們只是以為這些孩子玩累了,在弄髒了自己的同時胃口不好,當然那個一說話就從嘴裡朝外蹦癩蛤蟆的馬克也變得沉默寡言了。

但只過了兩天,所有孩子已經一口也吃不下東西了,因為不止吃進去臭,就是聞著也是臭味了……在這種情況下,家長們總算感覺到不對勁了,而又餓又怕的孩子們也終有有忍不住開口的了……

巨木城是由定居的傭兵冒險者、奴隸、流亡者以及少量的原住民構成,這些人大多久經世事,很珍惜現在平靜的生活。而在瞭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最遲鈍的人也知道這是神罰了!家長們並沒有覺得自然之神的處罰很恐怖,相反,他們很感激自然之神的仁慈——這種純粹玩笑性的祭祀行為,如果他們當時是向其他神祗祈禱,那現在八成已經變成腐敗的身體,又或者患上某種痛苦卻無解的疾病了。而不是像現在,不過是給這些小傢伙一個苦頭而已。

帶著祭品和押著哭鬧的孩子們前往精靈們把守的自然神殿,讓他們驚訝的是,這一天來到這裡的不止他們這一群人。

一個遠近聞名的酒鬼突然在兩天前無論喝什麼酒都是白水的味道,接著由於他的某些向不恰當的神,發出的不恰當的“問候”,他被某個從天而降的酒瓶子一天照三頓飯吸進瓶中灌水飽……到現在,這個酒鬼已經完全戒酒了,今天是他老婆孩子帶著他來謝神的~

一群被人用擔架抬來,在昏睡中痙攣哀求的紈絝,他們的家人雖然擔憂,但更多的是尷尬和無奈。據抬人來的工人透露,這裡的某一個垂涎一個賣花姑娘,不過巨木城的守備隊可不是吃素的,來硬的不可能,其他人就慫恿這位倒黴蛋跑來獻祭,結果從兩天前起,不止那個倒黴蛋,其他出主意的人也都跟著陷入昏睡了,而且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昏睡中八成做不了什麼好夢。

最後一隊人表面上雖是一起來的,細看下卻是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隊。一邊是以一對情侶或者是新婚夫婦為首,另外一邊帶頭的卻是氣急敗壞的老婦人和她罩著面紗的女兒。後邊還跟著一群明顯是看熱鬧的群眾。有好事的過去一問才知道,老婦人是個富商的遺孀,並且出了名的吝嗇惡毒。和她生活的是她的女兒和侄女,她對女兒倒是不錯,但對侄女卻如同對待下人,而且她的侄女天生臉上有一塊醜陋的胎記。前幾天姐妹兩個打架,或者老婦人的親生女兒單方面的打罵借住的侄女。結果女兒無意中把侄女要洗的裙子扔在了放神龕的桌上,誰也沒想到當天下午侄女臉上的胎記消失了,甚至面板也變得白皙細膩有如嬰兒,而很快眾人就發現那胎記並非是完全消失,而是長到女兒的臉上了……

老婦人一開始以為是侄女作怪,就把侄女趕出了家門,但誰知道卻被同為大商人的鄰居家的大兒子,誰也不知道這對男女本來就有意,只是侄女原來因為自己貌醜配不上小夥子,但小夥子卻一直瞪著她,即使兄弟都成家了自己也依舊單生,而如今,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對夫妻是來酬神的!

自然神殿大神官海爾斯激動得尖耳朵都變成了紅色,他這些年來一直希望建立聯絡的自然之神終於有動靜了!

但隨即海爾斯又陷入了鬱悶之中——因為他並不是他第一個感覺到自然之神冕下的……這世上他應該唯一的一個甚至沒有和自己侍奉的神祗建立聯絡的神官了,要知道,從一般意義上來說,為建立聯絡的他甚至連信徒都算不上!

鬱悶歸鬱悶,海爾斯仍舊根據這些人的要求,收起他們的祭品,盡心的準備著儀式。而比起其他神祗那繁瑣的意識規則,自然之神的儀式簡單得多。

祭壇上點燃了精靈族特製的香油,優雅而柔和的香氣在大殿中擴散,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