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道盟這個也不遑多讓吧?”

你們師兄什麼人物,一個修士的飛舟能和道盟比?

“什麼不遑多讓?陸昭師兄的飛舟連雷劫都隨便抗的,這飛舟有這能耐嗎?”

“......”

金袍男子聞言皺眉。

不就是扛個雷劫嗎?

我們道盟的這飛舟,元嬰的凡道和地道雷劫都隨便扛的,

說起來陸昭二字,

好像在哪裡聽過...?

哦...前些天,就那臭名昭著的妙聞閣聯合那什麼新冒出來的報刊機構...

呃,社報蒼天...

不對,是叫天蒼報社...就報道過天衍門的新一代天驕元嬰突破,連扛九九八十一重雷劫的怪物,甚至還有空幫師妹一起突破...

但最後因為實在過於離譜,且當事人與天衍門對於此事都沒有正面後續回應。

所以在道盟裡面被定性為《老牌沒落宗門的新型詐騙招生手段,不足為奇》,也就此揭過了。

說起來,多少人好像就是叫陸昭?

等會兒,盟裡那關係戶卓雲峰前些天回去之後咬牙切齒唸叨的不就是陸昭嗎?

他看向身旁的銀衣女子,

就見那銀衣女子正在一旁對他們兩人的儲物戒指和行囊不知道鼓搗著什麼,

動作非常的快,神色非常的嚴肅警惕。

“你這是做什麼?”

“防賊!”

“?”

“這裡怎麼說也是天衍門地界,魔道和盜門那些小偷小摸的也不至於...”他話還沒說完,

銀衣女子就打斷他道,

“我防的就是天衍門。”

“......”

“天衍門好歹也是名門正派”

銀衣女子就又打斷他道,

“家兄當時也是這麼想的。”

“?”

“他當時奉盟主之名到此落腳,本來還想在天衍門突破,結果最後回去越劍門的時候兜裡連一塊靈石都沒有了,路費盤纏還是跟長老借的,更別提他本來還想在這裡天道元嬰突破了...”

“那他突破的材料...”

銀衣女子神色凝重,握緊拳頭,

“被幾個歹人搶走了!對面十分惡毒,掌握有一種奇異的靈器,可以破開儲物法器的鎖門禁制,實在惡毒!”

有沒有可能,這特麼不是奇異靈器,就是撬鎖工具。

“呃,所以那些歹人到底是誰?”

銀袍女子將目光投向山門前的一眾,為首的是大師兄楚天玄以及天衍六子的其他幾人。

“兇手就在其中。”

“我知道,所以對方是...”

“就在其中!”

“....”

“他被偷的時候不知道對方什麼身份?”

銀袍女子搖頭,

“家兄道心破碎,如今元嬰突破舉步維艱,不願說出具體細節。”

呃,突破材料都被毛了,回去還得挨頓打,很難不舉步維艱....

“所以?”

“所以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

“但他叫我小心天衍門和陸昭。”

這不是知道是誰幹的了嗎?

飛舟此時正緩緩下落在天衍門山門前。

楚天玄身為大師兄,早就領著眾人等候,這時也看見了那金袍男子,徑直上前迎接,含笑拱手,

“在下楚天玄。敢問兩位道友可是紀元風和卓雲江。”

“正是。”金袍男子紀元風上前一步,也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