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

但是李為安……不在其中。

李為安聽王也這樣說,有些怔,他陷入回憶,突然想起之前與諸葛青同去的那間寺廟,想起那棵因為祈福上香而被雷劈的樹木。

他想起白雲觀不給自己的香,想起關外關石花老太太的堂口,陰差陽錯自己竟也從未上香。

李為安瞪大眼睛:“我……”

看到李為安這樣,王也說:“看來你是想到什麼了?”

李為安沉默:“……”

“祖宗,您這樣子搞得我像是欺負小孩似的。”王也撓了撓頭,安慰他:“只要不入殿進香就沒事,不用太慌張。”

“抱歉。”

“誒這道什麼歉啊,事兒還沒發生了!”

王也看這傢伙eo了,唉了一聲把他頭髮揉了一通,在李為安抬眼看他時給人把墨鏡推好,說:“李為安,你和我們想象中真不一樣。”

李為安一下就想到那個狗屁營銷號,頓時一氣,也不eo了。

李為安看著王也的背影,沒忍住問:“王道長,我這麼個能差一點讓你們武當倒大黴的你們真不趕我走啊?”

他這句話王也沒忍住笑了一聲。

“放心待著吧,小為安。”

周蒙也雙手背後在後面跟著,他說:“陸瑾那老傢伙曾經跟我們提到過你,陸瑾開口,你人品這方面我們選擇相信。”

“只是有一點……”

周蒙聲音嚴肅:“千萬,不要去後山!”

李為安點頭:“行。”

王也看他這麼肯定的樣子,回頭調侃他:“李為安,你這斬釘截鐵的應答。像是知道後山有什麼似的?”

李為安:“嗯,風后奇門和幾位老前輩。”

周蒙:“……!”

王也:“……!”

兩人臉色大變看他,身上炁頓時浮動起來,前後夾擊他,端是一副要制下李為安的樣子。

周蒙厲聲:“你怎麼知道!?”

李為安轉頭,還是那樣蹲下身子仰頭望周蒙,取下墨鏡,用那雙藍色眼睛認真看他:“如果我在這裡待兩個月,說自己什麼都沒發現你們也不會相信吧,老爺子。”

“因為我畢竟是個術士。”

周蒙垂頭看他,面色平靜但心臟卻不停“撲通”跳。

“道長,我想明牌。”

李為安抬頭笑:“比起一直被各位道長防範,不如一開始說清楚。話說開了,或許會少很多誤會。”

“嗯……我也不用一直緊繃精神。”

王也走到李為安身後,看著周蒙的表情不對,焦急開口:“太師爺,冷靜!”

周蒙注視著蹲下身子,抬頭仰視他的李為安。

“小也子,不用擔心。”

“我雖沒有老天師那般有魄力,但也不會糊塗。”

李為安歪頭:“老爺子……”

周蒙嘆息:“李為安,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內景,您信嗎?”

王也臉色大變:“不可能!”

李為安在望氣的視野中抬起頭,看著右側頭頂掛著雪的樹梢,望著那隻麻雀,平靜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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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隻鳥是周聖,您信嗎?”

場面陷入寂靜之中,除了李為安之外,周蒙,王也都覺得荒謬,覺得李為安為了隱瞞在胡說八道。

這時,風吹過。

周蒙和王也瞳孔一縮,剎那抬頭望那隻鳥。

此地是極為偏僻的,風吹過的聲音異常明顯,尤其是在安靜下來的修行者耳中。

這隻鳥——

它穩得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