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和南陽五義有瓜葛;還有半夜到的那位帶花的獨行客!洛陽霹靂堂也算江湖行當,北國的紅花盜也有耳聞,難道。。。。。。。

小樓一夜春風,把房簷屋角沉積的雜碎都翻出來折騰的裡外凌亂,如今勤勞的劉伯爺倆又在收拾著昨夜的痕跡;劉伯不由望望被兩面院牆遮住晨陽的朗朗天空,嘴裡嘀咕:昨夜風疾,今兒雲飄,看來馬上就要有一場大雨了。”

媳婦月華也一臉的擔心:家裡的莊稼怕是要春荒了,也不知道那裡正一家會盡心否。

劉伯嘆氣,怕是沒啥子大事,那裡正一家早被薛三哥的手段嚇破了膽,應該不會。。。。。。。

想起當時,里正一家被薛三哥的威風嚇得匍匐在地磕頭的情景,月華不由笑了:聽說那薛三哥還是官人的師弟,可竟然有降龍伏虎的的本事;真看不出啊,長的比姑娘會秀氣的一個模樣。

說起三哥,就不能不想起官人劉源,昨晚各房間都是男女歡好的嗷嗷呼叫,使得心跡浮動的月華忍得實在難受;竟然不止一次的,手兒抓撓著那裡,嘴裡呼叫著官人的名字,弄的床單上一片羞人的汙跡;只有趁著清晨沒人注意,拿到樓下洗過了。

爺倆邊幹活邊閒扯,一時沒注意,竟然見一個年輕的先生來到身邊客氣的問:“請問這裡是白狐狸的客棧嗎?”

見對方是陌生男人,答話的自然是劉伯:“啊耶,這位先生有何事?這裡正是白。。。白狐狸的客棧。”

劉伯當然知道老闆娘白狐狸的名號,想起她那白白的身子,叫白狐狸也算實至名歸。

那人又打量了一下客棧,才微笑著搭話:“我有個朋友在這裡等我,你們先忙,我這就進去看一下。”

月華想,這人穿著打扮和官人一般,就是說話也一般的客氣,就是沒有官人長的帥氣健壯!男人都是自家的好,就是那個像姑娘的三哥,在月華眼裡還真的都比不上自家的男人。

這一次,那文士見到的是正在修理木門的傻狐狸,就又客氣的站在一邊問話:“你就是這裡的老闆傻狐狸吧,昨天是否有五個人叫南陽五義的住在這裡?”

傻狐狸有印象,樓上的那五個人好像自稱啥子五義的,難道這位先生要找他們?

“他們還沒起,要不要我給您去叫一下?”

“那就謝了!”這位先生會做人,馬上把一串大錢塞到傻狐狸的手裡;傻狐狸趁著上樓的功夫暗自顛了顛,怕有一貫上下,也就跑個腿的小事就這般大方,看來這兩日果然財神爺照料著小店啊。

所謂南陽五義,不過是他們自抬臉面,其實就是一夥挖墳盜墓的傢伙;但豬往前拱雞往後刨,各有各的路子,李繼能掉下身價和他們聯絡,就是看中了他們的盜墓挖坑道的本領。

來人正是劉源的六師弟李繼。

可沒等上面的南陽五義下來,就被下面的紅花盜攔住了:“耶呵,到巧了,你我竟然能夠在這裡見面,絕對緣分啊。”

紅花盜雖然與潘虹合作,卻也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倆人見面自有諸多尷尬。

和南陽五義暗中聯絡,不傷大雅,這擺到桌面上就很難堪;李繼正心裡揣度著脫身的辦法,不想就這會兒,上面的五個沒眼零件的傢伙都吐啦啦的跑下來了,邊跑邊喊:“李先生果然信人,某等今兒正要去拜訪先生!”

李繼渾身的尷尬,一時還真找不到合適的藉口,不想那紅花盜卻對此事毫不關心,竟然走到劉伯爺倆身邊套起近乎來了。

這會兒輪到裡面的韓家下人擔心了,兀自嘆氣:這紅花盜果然衝著劉家三口來的,不知道公主接到這裡傳過去的訊息否?

“我姓石,劉源兄弟的大哥,今天就是劉源兄弟委託我把你們接去,都儘快收拾一下跟我走吧。”紅花盜說著,拿出來的竟然是子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