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們又不是什麼窮兇惡極的壞人,總歸是有婦人於心不忍,給他幾件破布在晚上蓋著,不至於在我們鎮鬧出人命來,讓他凍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居然就這麼賴在這裡了,我們趕也趕不走,罵他他也不理睬,你說這,這什麼事嘛!”

老闆話音剛落,那個年輕人拉著客人小孩的問話又在門口響起了。

“小朋友,你想不想進入稷下學院?哥哥問你一個問題,答對了就收你為徒。”

“這是有點過分了。”

陳逸扭頭看了一眼外面,說道。

“豈止是過分啊!真是真是成何體統!”

當“成何體統”這四個字從一個整天和鐵爐為伍的漢子嘴裡說出來時,陳逸就知道,他們彩燕鎮百姓的怨氣有多大了。

“哎對了,老闆,你知道那個問題是什麼嗎?”

當瞄了幾眼都沒看清那板子上的小字後,陳逸心生疑惑,轉頭問道。

老闆歪著頭想了想,卻是面露難堪。以他的學問,要記起那個文縐縐的幾個字,還真有點難度。

“好像是什麼樂什麼,哀什麼吧”

:()山登絕處我為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