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李豐大步跑到文建面前,冷著臉厲聲道。

“把他抓起來!”

保衛科的幹事聽到命令立馬朝文建撲過去。

文建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直到被按在地上才憤怒地抗議。

“所長,憑什麼抓我?我又沒犯法!”

李豐看到文建還在狡辯,心裡對他徹底失望了,痛心地擺擺手。

“帶走吧!”

“我不服,憑什麼抓我?我為國家流過血…………”文建開始奮力反抗,一邊反抗一邊狡辯。

旁邊的工人還不明白情況,紛紛面露不忍,戴全站出來給文建求情。

“所長,老文這脾氣就這樣,說話衝了點,你別往心裡去!把他放了吧!”

其他工人也紛紛開口求情,他們都是一起經歷過風雨的,都把文建當成了親密的戰友。

文建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和感動,高聲道。

“所長,我以後肯定改,一定好好工作,研究所需要我!”

聽到這話,李豐心中五味雜陳,臉色陰沉,怒聲道。

“好,本來我想給你留點面子的,既然你還冥頑不靈,那我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來人,把他鞋脫了!”

文建聽到這話頓時面色慘白,面如死灰地癱在地上,瘋狂磕頭。

“所長,我錯了啊!我真的錯了!”

強大的力道讓文建額頭頓時鮮血淋漓。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將在場的工人都嚇得不輕。

看著面色鐵青的李豐和不停懺悔的文建,他們心裡都有了一些猜測,立馬沉默不語,不再為文建求情。

保衛科的幹事將文建的皮鞋脫下。

“把他鞋跟撬開!”李豐繼續吩咐道。

保衛科的幹事立馬找來匕首,開始慢慢撬開鞋跟。

此時文建還在不停磕頭懺悔。

片刻後,幹事麻利地撬開鞋跟,倒出藏在鞋跟中的鋼屑,展示給眾人看。

李豐接過特種鋼,死死盯著滿臉鮮血的文建,厲聲吼道。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文建面色黯淡,失魂落魄的搖搖頭。

“我沒什麼好說的,我是國家的罪人!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

周圍的工人都表情複雜,他們實在想不到平時工作最努力,要求最嚴格的文建是叛徒。

文建長吸一口氣,臉上帶著些許釋然。

“所長,能給支菸抽嗎?”

保衛科幹事看向李豐,李豐微微點頭。

文建畢竟有功於國家,給支菸抽也無傷大雅。

啪嗒!文建貪婪地猛吸了一口煙,濃烈的煙將他嗆得不停咳嗽,眼淚都嗆出來了。

“所長,我想知道您是怎麼發現我的?我自認為我隱藏得很好啊?”文建疑惑道。

倒不是他心裡還不服,而是人嘛,啥時候都會有個執念,更別說是關乎生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