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著花花綠綠的貼紙,我把它倒在桌子上哭笑不得,“周逸遠,你可真會挑,我都多大了,你還送些小娃娃的玩意,幼不幼稚啊。”

“幼稚?”他眼睛向這一瞥,不自在的咳嗽一聲,調整了坐姿自言自語道:“早知道就應該看一下的。”

“你說什麼?”

“我說,咳,你才多大啊,十七而已吧,再說你那腦子,玩這些也正合適。”

我丟個抱枕砸他:“毒舌,有你這麼損人的嗎?”

“好好好,不損你了,”他舉手投降,“那說說,你在龍臺怎麼樣?日子不好過吧?”

我立刻苦惱起來:“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