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一笑,“我的眼裡只有你。”

孟夏可不管了,徐易風對孟瀟一直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酸味,她悻悻一笑,“他不光是我哥,你現在還得叫他一聲大舅哥呢。”

“那是!我是為大舅哥好,總不能看著他一輩子孤家寡人吧?”徐易風義正言辭。

孟夏哪裡猜不到他的心思,“你有本事你和他去說。”

一句話,徐易風默聲了,被子一拉,嘴裡咕嚕道,“時間不早了,睡覺。”孟瀟那張千年寒冰臉,他可不樂意去看。

***

孟夏應邀去C大音樂學院做一個報告,徐易風一直坐在場下看著她。他們結婚了,兒子都8歲了,誰能想象的到。

徐易風看著她在臺上溫溫婉婉地回答著學生的問題,歲月改變了太多的東西,她早已不是曾經那個跟在他後面的小丫頭了。

他眯起眼,突然想到孟夏那年強吻他的場景,那晚上,他回去竟然做了一個夢,還是有顏色的。

報告做完之後,場上的學生走的差不多了。徐易風剛準備站起來,卻發現一個俊朗挺拔的男人手捧一束鮮花朝著孟夏走過去。

孟夏原本還平靜的臉瞬間就充滿了笑意。

男人把花遞給她,然後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某人在後面看的眼睛都直了,臉色沉的如豬肝色,捧著自己的花落寞的離去。

晚上,孟夏回來的時候,發現家裡冷冷清清的。路過大廳的時候,她眼前一亮,花瓶裡花什麼時候換成了百合花。

她到書房一看,兩個孩子難得安安靜靜的在寫作業,“媽媽,你可回來了。我要抗議爸爸對我們實行家庭冷暴力,嚴重傷害了我們的心靈。”

孟朗把徐易風回來之後的表現詳細的描述了一遍,最後強烈要求孟夏嚴厲批評徐易風。

孟夏看著剛剛在客廳茶几上的宣傳單,她的嘴角慢慢的上揚,原來某人去聽她的報告了。

她回到臥室,徐易風穿著睡袍悶悶的坐在露臺上,她輕聲的走過去,手放在他肩上。

“吃醋了?”她把宣傳單遞給他。“你去了怎麼也不叫我?”

徐易風猛地一把把她攔在懷裡,嘴角驀地覆上去,孟夏心裡突然一陣欣喜。半晌,她氣喘吁吁依偎在他懷裡,眼裡竟是水波,柔情似水。

“以後不能接受其他男性的擁抱。”徐易風定定的說道。

孟夏咧著嘴笑意盈盈。

“我當時真想衝上去,把他的爪子剁了。”徐易風憤憤的說道。

“徐先生,您的大度呢?”

“屁,老婆都給人佔便宜了,還大度扯淡。”

“好了,好了,徐先生。”她突然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低喃。

徐易風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眼睛裡瞬間被喜悅填滿,“真的?”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該放哪裡了。

孟夏拉過他的手放在小腹上,“已經一個月了。”她聽著他快速跳動的心臟突然間覺得心裡滿滿的。

***

孟夏的懷孕的訊息很快就傳開了,徐家那邊的欣喜自然不用說的,任誰見了譚穎就知道徐家又有喜事了。譚穎第二天就帶著孟夏去檢查了一番,醫生的話讓所有人都吃下了定心丸。

譚穎怕徐易風毛躁就搬過去和他們一起住。

樂樂知道媽媽有小寶寶之後,難得的臉上有了笑意,她總喜歡摸著孟夏的肚子,貼著肚子和小寶寶說話。

懷孕20周的時候,孟夏去醫院檢查時得知這次懷的是龍鳳胎。徐易風一下子呆了,“醫生,有沒有搞錯?”他一臉的茫然。

孟夏啞然失笑。

醫生是譚穎的老同學,她笑了,把彩照遞給孟夏,“這準爸爸太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