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間,帶著淡淡誘人的酒香,低聲問道:“怎麼現在和我一句話都沒有了嗎?”隨即他殘忍的說道,“我們才是最親密的人,不是嗎?”

孟夏的臉色一陣慘白,縱使那可玻璃心早已經被錘鍊的如銅牆鐵壁了,她還是難受了,沉默了一瞬,她悻悻一笑,微微揚唇,“那是曾經,只不過又怎麼樣。現在這個社會一夜情多的去了,徐少也是個中高手應該深有體會才是。”

徐易風沒有說話,眸色陰沉地打量著她,“也對,你這樣心機重重的女人,又哪會在意這些。我可記得當年你說過你懷了我的孩子。不過看來,你是想孩子想瘋了,你這個姑姑也太失敗了,孟瀟要是看到自己的女兒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估計不知道會怎麼想。”

孟瀟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嘴巴一張一合的,片刻失神,她剛想說話,一個熟悉的聲音先於她喊道,“徐易風,你知道什麼?我真懷疑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蕭乙不知道站在那兒多久了,她上前一手拽著孟夏,觸手的冰冷。

“乙乙,我們回去。”孟夏說道。

蕭乙腳步卻不動,她略略掃了徐易風一眼,臉上露出一個滿含恨意的笑,“就因為小夏愛你,你就這樣肆意的傷害她?”她一字一字,字字泣血地問道,“你以為你是中間最大的受害者?說白了,你白上了小夏,她可曾說過一句要你負責的話?沒有,她從來沒有。你有什麼損失?喔,對了,你那高貴的自尊被人侵犯了。可小夏呢?你想過她沒有?”

“乙乙——你喝多了——”孟夏微微用力扯著她的手臂。

蕭乙已經在憤怒地邊緣了,她不管一用力,孟夏腳下一個踉蹌就像後方倒去,蕭乙緊張地伸手過去,只是徐易風卻先她一步拉住了孟夏。

孟夏站穩之後,反射性地連忙掙脫開。“乙乙,回去吧。”她真的累了。

徐易風掌心一空,陳舊的路燈,光線忽閃忽閃的,打在他線條分明的臉上,。

可偏偏蕭乙脾氣被逼到極點,今天非要捅出來,她的眼光如刀一般射向徐易風,“當年給你下藥的是他孟之行和孟瀟。”

氣氛突然一片死寂。

他怔怔的站在那兒,深如墨色的雙眸突然間如潮湧的大海,洶湧本體,震驚的看向孟夏,臉色陰晴不定,嘴角動了動,卻是啞口無言。他的霸道,他的固執,讓他覺得一切都是孟夏的錯,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真相一旦揭開,原來與她毫無關係。

孟夏不想再這呆下去和他們糾纏,她轉過身,走了幾步,聲音平靜的說道,“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說好了不再提的。”她的話說的很輕,徐易風聽到耳裡卻是沉沉的。

她的話其實是說給徐易風聽的,都過去五年了,真相是什麼早就沒有了意義,她早就不在乎了。

蕭乙看著孟夏單薄的身影,心疼卻不後悔,她揹負的太多了,這些原本就不該屬於她。她突然笑了,壓在心頭的話終於說了出來,她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

徐易風,她從來沒有欠過你。

他一直站在那兒,久久無語。

徐易風回到家中,保姆開門的時候,嚇了一跳,他的臉色差極了。徐母聽見動靜下樓一看,“怎麼突然回來了?”

徐易風什麼話也沒說直直的回到房間,徐母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招呼過去,讓保姆盛了一碗湯,她端進房間。一進去,就被屋子裡煙味燻的嗆眼,她擱下碗。

“你這是怎麼樣了?誰讓你出院的?”徐母真的有些動氣了。

“媽。”徐易風突然喊道,掐了手裡的菸頭。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