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四周,她發現平日裡總是忙碌於左右香冬,也不見了蹤影,床榻上也是重新收拾過的。

大著膽子,顏漫漫輕輕整理了一下衣衫,踏著輕盈的步伐,緩緩向那個背影走去。

孩子都滿月了,還有什麼好扭捏的。

“爺?這是剛從外面回來嗎?晚膳用過了嗎?”顏漫漫媚眼如絲,走到厲淮然一步之遙的地方。

緊接著被一隻胳膊緊緊摟住,雖然有驚訝,但,也在顏漫漫意料之中的事情。

厲淮然這些天都沒有到她院子,選在今天過來,不正是想要同房的嗎。

“爺,妾身伺候爺沐浴更衣。”嘴上這麼說,顏漫漫可是半點都不想動。

這個月子過的,她懶散了許多,擱在生孩子之前,那是說伺候,是真的不遺餘力的伺候。

畢竟要活命,邀寵啊!

厲淮然鷹眸看向懷中柔軟的人,鼻尖若有似無淡淡的香氣。

纖細的腰身,用一條胳膊就能圈住,彷彿剛生下的雙生子跟面前的女人無關一般。

作為幾個孩子的父親,他自是知道,生產對女人的傷害有多大。

然而面前的人,不僅沒有受到影響,反而對自己的吸引力是致命。

炙熱的呼吸,透過布料灑在他的胸前,有種被燙到的錯覺,低頭看向女人瑩潤的膚色。

厲淮然,只覺得以往的自持,此刻在女人的面前,都是笑話。

顏漫漫,耳朵貼在對方的胸口,聽著那規律的心跳逐漸加速,才抬起頭,一雙眸子,彷彿秋水盈盈,又似深谷幽蘭,流轉間既有萬種風情。

嘴角微微上揚,弧度恰到好處,柔美而不過分妖嬈。

對上厲淮然漆黑如墨的眸子,眼底都是顏漫漫所熟知的情緒。

她心驚想要退後,被男人的結實的臂膀圈住,動彈不得。

迥然的一雙細弱無骨的手,無處安放,只能搭在男人的胸前。

“爺……”顏漫漫眼神遊離的輕語。

厲淮然不明意味的“嗯”了一聲,手臂微微用力,便將女人抱了起來,單手托住女人的臀部。

看到顏漫漫驚恐的眼神,厲淮然墨色的眼底閃動。

將這些天失去的,想要全都找回來:“有沒有告訴側妃,側妃更加明豔動人了……”

厲淮然另一隻略帶粗糙的手,已經探到顏漫漫的腰部。

如果說剛才兩人之間的距離,互相緊貼著。

現在,在厲淮然的刻意的用力下,顏漫漫感受到男人堅毅的腹部肌肉,堅硬如鐵,同時被對方身上的炙熱的溫服,感染,像是周身著了火一般。

“爺,妾身身子還沒有……”一副受欺負的小媳婦的模樣。

瞬間刺破了,厲淮然僅有的理智。

將人直接放到床榻上,欺身壓了上去,鼻尖盯著她的鼻尖,凝視著水潤的眸子:“有沒有人告訴過側妃,說謊的時候,最好不要看著對方,府醫每日都會把脈,脈案還在本皇子的桌案上。”

膚如凝脂,說的便是如此,厲淮然心想。

等到兩人坦誠相見之時,顏漫漫的耳尖都紅了一圈又一圈。

實在是,不堪入目。

這是顏漫漫最後的想法,後面的事情,不再她的控制範圍之內了。

本想在這件事上,占主導地位,狠狠拿捏住厲淮然。

每次都以失敗落幕。

天色破曉,顏漫漫才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