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獷漢子,外加桌面上擺放的鋒利刀劍,一看就知道是傭兵冒險者。

只聽左首那漢子開口感嘆道:“唉……這血魔教是越來越猖狂了,不但在森林中抓人,現在竟然敢潛入鎮子綁人了!”

另一名漢子道:“可不是嗎!跟著我混的陳二狗和幾個兄弟,昨曰在窯子睡了一覺,第二天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沒了蹤影!現場還留了一個血手印,正是那血魔教完事後會留下的標誌!”

血魔教?

聽到這個名詞,寧衝怔了怔,忽然就想到了九姑身上那血腥味極濃的血色披風。莫非這血魔教忽然掠走納蘭弱雪的九姑有什麼聯絡不成?

本著不可錯過任何蛛絲馬跡的想法,寧衝起身,走到了那桌子前,向兩名大漢道:“兩位大哥,我是新近才到這鎮子的,不知道你們說的血魔教是怎麼回事?”

兩名大漢互相聊天,卻忽然被人插嘴,而轉頭看到是一個白白淨淨的小子,不禁更加不爽。左首那名大漢面色一沉,就要發作。

寧沖和這類傭兵冒險者打交道也不是第一次了,自然心知肚明,淡然一笑的同時,順手掏出厚厚一疊金票放在了桌子上。

傭兵冒險者們一輩子冒著危險,過著刀頭舔血的生活,說白了就是為了錢。此時,見到寧衝豪爽地拿出這麼一疊金票,兩名大漢頓時雙目放光,原本凶神惡煞的表情變成了討好笑容。

做手那名大漢麻利地將寧衝的金票捲走,分了一半給同伴後,才笑著向寧衝道:“這位少爺,您想知道血魔教的事情?”

寧衝點點頭:“這血魔教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吧。”

“是是,是這樣的……這血魔教是近些年來才名聲大噪的邪惡魔教,那大名鼎鼎的血魔路飛就是血魔教的教主……”

路飛?

寧衝沉了沉眉頭,心頭冷哼一聲,只想道:“那路飛身上同樣有濃郁的血腥味,同樣披著血色披風,我就懷疑他會和這血魔教有關係,卻沒想到竟然是血魔教教主!只是不知道九姑是不是也是血魔教高階成員……”

金錢誘惑下,那大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詳詳細細說了血魔教的情況,和這些曰子發生的事情。

原來,黑森林中不知道怎麼就出現了一些窮兇極惡的血魔教教徒,他們披著血色斗篷,遮掩著面目,陰險地襲擊進入森林中的傭兵冒險者。這些曰子,已經不知道多少傭兵冒險者折在了這些邪教徒的手中。

而這幾曰以來,血魔教更加猖獗,變本加厲,眼見進入森林中的傭兵冒險者越來越少了,竟然直接潛入黑山鎮,半夜睡覺地劫掠走人。

瞭解了這些情況,寧衝又拿出幾張金票,打發走了兩員大漢。

乾無雙在寧衝旁邊也是聽得清楚,略沉思後,說道:“師兄,既然九姑可能和血魔教有關,那不如我們去抓一個血魔教成員來審問,說不定能得到九姑的資訊,進而找到納蘭妹妹呢!”

寧衝點點頭,卻沉著道:“不急,我們先休息吧。雖然知道這些情況,但想要抓一個血魔教成員的話,還得計劃一下。”

乾無雙點了點頭:“那就先休息吧。”

寧衝等三人於是將就著這家酒樓,訂了兩間房間,隨後分開在兩間房間中休息。

……

不知不覺,夜已深,寧衝卻沒有太多睡衣,坐在桌子旁邊,沉眉思索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燭火已經燒盡了一半,房間裡明暗不定,寧衝揉了揉眼,正想起身走走,忽然卻感覺到了屋頂有動靜。

寧衝的感知極為靈敏,屋頂上那動作雖然細微,在他耳中卻是巨大響聲了。

寧衝沉了沉眉頭,只對屋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裝作不知道,反而爬倒在桌子上,假裝打盹。他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