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誅有些茫然的看著手機。

何伯就站在一旁,他問:“小姐,以前當上聖主,成為您父親那樣厲害的人,可是你一直以來立下的目標。”

項誅有些沮喪:“可是我絲毫感覺不到快樂,各種內鬥,甚至為了幫自己,還讓曉峰幫我冒險。”

“小姐,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何伯道:“這是你從小就明白的道理。”

項誅微微搖頭:“算了,懶得和你說,反正你就只會講大道理,對了,派人去一趟聖金教,告訴他們,如果敢動曉峰一根寒毛,等我坐上聖主的位置,他們聖金教也可以除名了。”

說到此的時候,項誅雙眼中,出現了狠辣的神色。

何伯有些欣慰的點頭:“是。”

說完,他便退出了這個屋子。

而項誅,則一個人發著呆。

而聖金教內部,此時也是爭吵不斷。

聖金教的教主,司徒金真正坐在一個椅子上,看著下面十幾個人爭吵不休。

“教主,我建議立馬派人馬出動,殺了林曉峰。”

“哼,林曉峰和四川的蜂教關係可不一般,你確定派一些人,能從蜂教的底牌殺了林曉峰?殺了固然是好,可若是沒能殺死,反而被蜂教全部殺死在四川,我們聖金教的臉豈不是丟得更大?”

“難不成就讓人殺了我們副教主?什麼都不幹?外人怎麼看我們聖金教?”

“你嘴巴這麼厲害,你去啊,你去四川殺了林曉峰啊。”

“烏副教主去四川幹什麼我們都不知道,說不定是他出動去惹事呢?”

看著爭吵不斷的這群人,司徒金真微微搖頭,這群人真是安逸日子過久了,一個個只會嚷嚷,沒一個主動請纓要去殺林曉峰的。

司徒明知說:“各位先不要吵了,蜂教如此龐大的組織,不如咋們先和蜂教交涉,我們只要給出一定好處,說不定蜂教自己就把人給我們送過來了呢?”

司徒金真聽此,不由滿意的點點頭。

司徒明知是目前為止,他最為滿意的一個兒子。

死掉的司徒明朗在之前,其實是司徒金真最滿意的。

可惜司徒明朗卻目空一切,甚至都威脅到他的地位了。

此時,一個長老卻站出說:“哼,烏副教主的實力,各位可都清楚,他下毒的本事,只有他殺人,就林曉峰那小子,就算從孃胎裡就開始練本事,也不是烏副教主的對手。”

司徒明知見有人和自己意見不同,非但沒有絲毫生氣,反而露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願聞其詳。”

這個長老見此,心裡也挺滿意,要是換做以前的司徒明朗,有人和他意見不同,恐怕已經要殺人了。

他說:“林曉峰的實力肯定不會是烏副教主的對手,但烏副教主死在了四川,還能是誰下的手?”

司徒明知已經猜出,卻明知故問的說:“您的意思是,是蜂教?”

“沒錯。”這個長老點頭。

司徒明知立馬鞠了一躬:“這倒是我之前沒想到的,多謝前輩提點。”

不管是真心還是裝的,反正這個模樣,在場聖金教的諸位長老皆是很滿意。

司徒金真笑呵呵的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不管司徒明知這個兒子本事如何,最起碼情商,為人處世這一塊絕對是很厲害的。

按照這樣發展下去,下面這些長老的人心應該都能籠絡到他那裡,即便是自己死了,聖金教內部也不會出什麼奪權的亂子。

忽然,門外走進一個人有些慌忙的跑進來說:“教主,聖教那邊的何伯傳來訊息。”

司徒金真問:“什麼訊息?”

“聖女發話了,說我們要是敢動林曉峰,等她坐上聖主的位置,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