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折的。

憑藉記憶,冷鋒將川軍團在藤縣的佈防圖畫了出來,過目不忘的本領讓楊傑對冷鋒再一次刮目相看,自己這是收了怎樣一個怪物學生?

看一遍就記住了整個佈防圖,這樣的人是天生的軍人。

“老師,您幫著分析一下,我們從那條路過去,比較容易。”冷鋒虛心請教道。

楊傑對照藤縣的軍用地圖和冷鋒手繪的佈防圖,仔細的看了起來,找一條几個人隱蔽穿行的路線,對於楊傑這樣的軍事大家來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只是要選一條最近,最好的,就需要分析比較了。

“從這裡過去,這裡陣線長,佈防的兵力不足,可以直接穿插過去。”

冷鋒努力回憶了一下,這個地方叫深井,川軍一個旅在這裡佈防,這個旅的兵力不足,加之陣線很長,是整個第一道陣線一處薄弱之處。

“要不要提醒一下川軍?”

“如此明顯的弱點,你以為孫振他們不知道,這是不得已為之,他們把手頭的兵力平攤使用,已經是夠難為他們了。”楊傑嘆息一聲,陣地防禦戰是最難打的,是完完全全的消耗戰,尤其是在實力不對等的情況下。

川軍根本無法組織力量進行大規模的進攻,所謂的游擊戰術,也跟守株待兔差不多,缺乏靈活機動性。

簡單來說,沒有釋放下層軍官的戰鬥主觀能動性。

這一點,***那邊才是專家,人家就是搞這個起家的,那打起來,完全不一樣。

“好,我們就從深井穿插過去,準備一下,除了豹子之外,其他人全部攜帶短槍。”冷鋒下令道。

“頭兒,那mp18呢?”

“帶兩支,子彈每個人不超過一百五發,儘量的減輕負重,我們要靠兩條腿趕路。”冷鋒命令道,“還有,本地話都學了嗎?”

“就會幾句,其他的來不及學。”

“幾句就可以了,碰到人,儘量不開口就是了。”冷鋒囑咐道。

“是!”

第二天一早,姜濤發來電報,張四保成功的把佐藤救走了,他們先去了臨城。

姜濤派人跟蹤了,佐藤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之中。

冷鋒和巫小云扮作一對年輕的夫妻,為此特地買了一頭小毛驢,巫小云穿了一身大紅的棉襖,頭上紮了一頭紅方巾,腳上穿著繡花鞋,冷鋒則換了一身藍布棉襖,半舊不新的,身上還揹著一個大臉,腳上穿著一雙布鞋,手裡拿著鞭子。

頭上紮了白毛巾,黑黑的臉,一看就是地道的莊稼漢子,這是從媳婦兒回孃家呢。

姚黑子帶著人組了一個小戲班,虞美人會唱戲,須臾不會被人懷疑,其他人客串樂手和鼓手,老姚班就這麼成立了。

這一套傢伙什兒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偽裝身份用的,以備不時需,正好用上了。

老董和豹子一組,兩人一看就是豪俠的身份,快意恩仇。

九個人,分成三組,這樣也不惹人注目。

中午時分,冷鋒一行到了池頭集打尖吃飯,池頭集過去,就是鄒縣的地界了,這裡已經變的蕭條起來,兵荒馬亂的,老百姓大多數待在家裡不出門。

“客官,多句嘴,您這是要去哪兒?”

“走親戚,怎麼了?”

“您有親戚在北面嗎?”老闆問道。

“是呀,鄒縣,我媳婦的舅舅家在鄒城,年前就說要去看他,前些日子來信說是病了,得回去看看。”冷鋒嘆了一口氣,“聽說那邊被日本人佔了,這兵荒馬亂的,我是真不願意出門。”

“當家的,你還有沒有良心,要不是我舅舅把我養大,我怎麼會嫁給你,現在舅舅病了,我回去看他都不行嗎?”

“我沒說不行,可那邊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