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那這豫北是他率兵收復的吧,爹,您要當心點兒,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這事兒,怕您看不清形勢。”

“混賬小子,你爹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還要你來教訓?”王恭泰擺起父親的威嚴起來。

“爹,我這一次回來,就不回去了,你給我一個營怎麼樣,我給您當一個營長?”王代英道。

“啥,營長,你爹我是沒有問題,不過,你回來的不是時候,這個營長你恐怕是當不了。”王恭泰道。

“怎麼回事,咱自己的隊伍,您咋做不了主了呢?”

“這冷鋒現在是豫北行署的主任,豫北軍政大權都他一個人說了算,他不是剛召開豫北防務工作會議了嗎,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咱們這些隊伍都收編了。”

“收編,這是好事兒,爹,咱們不都一下子成**了,比您當那個聯保主任強多了。”王代英興奮的道。

“日本人還答應讓我當滑縣的縣長呢,這冷鋒一來,還把那姓郭的給弄過來了,真是欺我太甚。”

“爹,您跟這姓冷的扳手腕了?”

“他要是不欺我,我也犯不著跟他對著幹,兒子呀,這一次,你回來的不是時候,這整編命令已經下來了,一個月內帶著隊伍去新鄉鐵西大營報道,預期不到,後果自負。”王恭泰道。

“有這樣的事情,這哪有這麼幹的。”王代英也不忿起來,“這姓冷的也太猖狂了,他就不怕激起公憤嗎?”

“年輕氣盛,他以為豫北這塊地方是他能夠揉捏的嗎?”王恭泰道,“已經有不少人暗中抵制和反對他的這個整編方案了。”

“爹,您打算怎麼辦?”

“他不是整合整個豫北的抗日武裝嗎,看一個月後,沒有人去,看他如何收場。”王恭泰冷笑一聲。

“爹,咱們這麼明著跟姓冷的鬥,吃虧的肯定還是咱,他畢竟名義上是豫北的最高軍政長官,而且還打著抗日的旗號,名正言順,若是動起手來,咱們雖然有槍,可跟正規軍打,那絕不是對手。”

“你這小崽子,又抖什麼機靈,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王恭泰罵了一聲。

“咱們就不能給自己找一個比姓冷更大的靠山?”

“靠山,兒子,你說的有道理,可我們找誰當靠山?”王恭泰當然想找一顆大樹靠一靠,可是大樹不是那麼好找的,你看上人家,人家還未必看上你呢。

“爹,您說咱們河南,誰的官兒最大?”

“這個自然是劉主席了。”

“我可聽說了,這劉主席跟姓冷的關係不好,兩人鬧過矛盾,劉主席似乎還吃過虧,您說,咱們要是手裡有一張劉主席的委任狀,姓冷的還能把咱們怎麼樣?”王代英道。

“高,兒子,老子沒白疼你,可是,這劉主席這樣的大人物,咱們能靠的上去嗎?”王恭泰叫好之後,又懷疑起來。

“兒子聽說這劉主席喜歡文人墨客的東西,咱們家不是有一副唐寅的畫嗎,咱們投其所好,換一張委任狀應該沒有問題。“

“這張畫土肥原賢二那個老鬼子也惦記了很久,幾次討要,我都沒捨得給,這可是傳家的寶貝。”王恭泰嘴角抽了一下,肉疼的說道。

“爹,這個時候還想這個,咱們這一劫要是躲不過去,再傳家的寶貝那都是人家的。”王代英道。

“能不能換成別的東西,這幅畫太珍貴了,送錢,大洋,金條怎麼樣?”

“爹,您以為人家劉主席跟咱們俗人一樣,人家對黃白之物根本看不上眼,再說直接送錢,容易落入口舌,劉主席也不會收呀。”

“可這件東西,爹受不得呀。”

“爹,這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您留著這件東西,日本人惦記,別人就不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