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相信了,如果不是遇到冷鋒,她就不可能回覆語言功能,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

對巫小云而言,冷鋒就是她這輩子認定的男人。

除了冷鋒,她不會再看上或者喜歡上任何男人了,在她的價值標準裡,一個女人一生只應該喜歡一個男人,也只嫁給一個男人,從一而終才是作為一個女人應該的品質。

“雲姐,你能開口說話了?”

“樑子,我今天剛見到雲姐一開口說話,我也是嚇了一跳,以為是見到了另外一個人。”郝彬嘿嘿笑,看到梁衝的表情,想到自己剛一見到巫小云的情景,也樂了。

“嗯,機緣巧合,我能說話了。”巫小云點了點頭。

“樑子,雲姐這一次來上海,就是想把我們幾個找回去,跟著一起幹,打鬼子。”郝彬直接挑明瞭說道。

梁衝一下子就給問住了,他現在不是單身一個人,他現在有妻子有兒子,拖家帶口的,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衝動了。

“樑子,怎麼,你不願意,是不是捨不得你那探長的位置和豐厚的薪水?”看梁衝這一猶豫,郝彬臉色就變了,質問道。

“郝哥兒。”巫小云忙喚了一聲。

“雲姐,我不是捨不得巡捕房這個探長的位置,也不是因為榮華富貴,我結婚了,還有了孩子,我若是就這樣跟你們走,他們娘倆怎麼辦,在這亂世之中,一個女人帶著一個還沒斷奶的孩子,她們怎麼生活?”梁衝道。

郝彬張了張嘴,發現他還真是錯怪梁衝了,總不能讓梁衝做一個不負責任的丈夫吧?

有了家庭,就多了一份責任,不在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時候了。

“樑子,我考慮在上海建立一個情報小組,你若是留下來,你的身份更適合給我們搞情報,你覺得怎麼樣?”巫小云道。

“雲姐,我一個法租界的探長,能搞什麼情報?”梁衝問道。

“只要你願意接下這件事,到時候自會有指示給你,你來擔任這個情報小組的組長,怎麼樣?”

“樑子,你難道不想繼續跟雲姐做事嗎?”

“不是,老郝,你讓我幫你查案子,還行,可我真不懂搞情報。”梁衝道。

“搞情報沒你想象中的那麼複雜,但也沒有那麼簡單,樑子,你沒有經過專業的培訓,的確有些難度,不過你是探長,你學的那些破案的東西跟搞情報有異曲同工之妙,我們並不需要你去幫我們竊取日軍的機密情報,而是幫我們收集日軍在上海地區的各個方面的訊息,以及幫我們收集特定的某些人的資料和行蹤等等。”巫小云解釋道。

“這個倒是不難,只要我能做到的,完全可以。”梁衝點頭答應下來,這不就是收集一些訊息,在巡捕房,賣訊息這種事情很多,他作為探長,從中也撈到了不少油水。

“這樣,我給你一個代號,叫不死鳥,怎麼樣?”

“不死鳥,雲姐,這個代號挺好,不死鳥,永遠都不死。”梁衝點了點頭。

“我在上海這幾天,由郝哥兒負責跟你聯絡,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幫忙,他會直接打電話給你。”巫小云道。

“好的,雲姐,我隨時聽候調遣。”

“樑子,我們先走了,你把咖啡喝了,已經付過賬了,別浪費。”郝彬站起來,身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樑衝的肩膀,與巫小云一道出來文藝復興咖啡館,匯入街上滾滾的人流之中。

“雲姐,下一個咱們找誰?”

“小海,你知道他住在哪兒嗎?”巫小云問道。

“閘北,棚戶區,過年時候,我去看過他一次,就是不知道還在不在那兒了。”郝彬眼底閃過一絲酸楚。

“小海父親的病好些了嗎?”

“小海的父親去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