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支那軍騎兵衝擊!”田上八郎憤怒歸憤怒,冷靜下來,還是要想著如何自救。

“果然,日軍用馱運輜重的騾馬車加固了兩翼防線,這可真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命令胡營長,從東西兩頭,鑿穿攻擊,遇到阻力馬上撤回!”

“是!”

田上八郎萬萬沒想到,這一次騎兵攻擊不是從兩邊的山坡衝擊下來,而是從陣線的東西兩端而來,東西兩端都在道路上,是陣地防禦最堅固的地方,可那是對步兵,對騎兵威脅不大。

兩端一次炮火準備,騎兵冒著硝煙,幾乎是踩著炮彈就衝進了日軍的防線。

完美的炮騎協同!

隨後步兵跟進,搶佔日軍陣地,壓縮日軍的迴旋空間。

可惡!

田上八郎大佐被部下一路拖著往中間撤退,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胡八桂的騎兵營衝進了日軍中心,一通砍殺,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當日軍用同袍的屍體建立防線之後,他們卻突然調轉馬頭,從兩側撕開一個口子,迅速的衝上山坡,又消失不見了。

這一次不僅僅是人員傷亡慘重了,而且連陣地都被人奪走一半兒,生存的空間進一步被壓縮。

“胡營長,怎麼樣?”

“都在冷長官的算計之內。”胡八桂興奮的跳下戰馬,朝謝季元走了過來,臉上,頭上都沾上鮮血,顯然這些都是敵人的。

“兩次打擊,日軍損失兵力過半,接下來,就是要啃硬骨頭的時候了。”謝季元緩緩道,能夠在之前打擊活下來的,都是日軍精銳中的精銳,就算有些是運氣好,但好運氣也是一種實力。

擊潰一支隊伍容易,但想要殲滅一支隊伍就難了。

冷鋒下的軍令是,全殲這支偏師,徹底的斷了日本人的念想。

所以,這是一場惡仗,也是錘鍊部隊的一次好機會,只有敢打惡仗,能打惡仗的部隊才是精銳,也只有咱們這位年輕的不像話的冷副司令敢這麼幹,用日軍來當磨刀石,這得多大的勇氣,才能乾的出來?

“謝團長,我再帶人下去衝殺一次?”

“不了,兩次衝殺,騎兵營也傷亡不小吧?”謝季元問道。

“傷亡三分之一,我的騎兵營訓練磨合的時間太少,如果給我三個月,絕對沒有現在這麼多的傷亡。”胡八桂道。

“冷副司令給了我們六個小時,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三分之一了,必須加把力氣了,不然規定時間完不成任務,我們都沒好日子過。”謝季元知道,軍令如山,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規定時間內完不成任務,那是要嚴厲處罰的,而且會帶來不可預測的後果。

“我要不要……”

“不要,下面就交給我們來吧。”謝季元大聲道,“命令炮兵營,瞄準日軍的重機槍、和步炮陣地猛烈轟擊!”

“是!”

“什麼,田上君遭到支那軍騎兵衝擊,損失慘重?”藤田進接到這個電報,額頭上的汗珠瞬間就滾落下來。

他很清楚,步兵遭遇騎兵的後果,那會是一邊倒的屠殺。

“是不是命令騎兵第三聯隊馳援田上君?”

“馬上命令騎兵聯隊,星夜馳援田上大佐!”藤田進下令道,眼下也只能這樣的,騎兵聯隊他作為機動部隊,為師團部的警戒部隊,現在也要派出去了。

戰鬥打到這個份上,那就是雙方在爭奪時間了,就看誰先到或者誰能先結束戰鬥了。

太平門6號區域,日軍投入整整兩個大隊以及其他配屬部隊兩千多人,救國師39旅派出了兩個團加旅部的直屬不多,近四千人,在這個地區進行一場慘烈的夜間爭奪戰。

小營,國防部,陸軍中央軍官學校……

到處都在激戰,日軍和救國師你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