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空運去廣州。

聽市局同志的暗示,歐陽應該是要押送這批貨去hk交易的。蕭金浪當機立斷,帶著陳處長也訂了機票去廣州,在機場就把歐陽給攔住了。

歐陽君一個人蔫不拉幾的坐在候機室,小臉刷白刷白的。聽到有人喊自己,他嚇的一激靈站起來。

歐陽跟老蕭不熟,呆呆的望著公司聯絡總監,也不言語。

“歐陽,我是蕭金浪。”老蕭將自己的工作牌拿出來,打消歐陽君的戒心和疑慮。他熟絡笑了笑:“叫我老蕭就行了。聽說你出差去廣州?”

看了蕭金浪的工作牌,歐陽君原本都放鬆了。可聽到‘廣州’兩個字,他又緊張的瞪眼反問:“你怎麼知道我去廣州?”

不等蕭金浪開口,歐陽又拉住對方的手,低聲叮囑道:“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去廣州,尤其別告訴我老婆。本來是要龔偉去廣州出差。我只是臨時頂班。”

歐陽君的糗事在公司內早傳開了,蕭金浪也有所耳聞。後者詫異問道:“歐陽,你啥時候結婚了?都沒擺酒慶祝一番啊。”

再看歐陽的臉色,老蕭又拍拍對方的肩膀,“年輕人火力旺,但也要注意身體,有些事得節制。否則年紀大了”

,!

歐陽更加緊張,急急反問,“老蕭,難道你也有那方面的問題?”

啥?

歐陽的腦回路咋如此奇特?

老蕭臉一愣,呆住了。他在周青峰那裡受壓制,頂多是氣勢不足。面對公司其他人,他一向遊刃有餘。

沒想到陰溝裡翻船。

全公司最糗的這位把老謀深算的蕭金浪給弄的下不來臺。他尷尬的連拍歐陽肩膀,不知該說‘是’或‘不是’。

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

倒是歐陽跟遇到知音一般,拉緊老蕭的手,壓低聲音湊前說道:“其實這女人吧,燈一關都差不多。

我以前也是沒嘗過滋味,那曉得我那口子比我還烈。總裁原本還勸我來著,但我一失足,就結婚了。”

說到這,歐陽又盯著蕭金浪問:“老蕭,你失足過沒有?”

蕭金浪打了半輩子雁,今天被雁啄了眼。他猛然搖搖頭,“沒有,我沒失足過。”

歐陽卻再次抓緊老蕭的胳膊,聲音更低的問道:“老蕭,你這垂頭喪氣的樣子跟我完全一個症狀,就不要否認了。

咱們都是男人,無非是‘聞道有先後’。最近我就覺著腎有點透支,你有啥方子麼?”

“歐陽,咱還是聊聊去廣州的事吧。”

“放心,都是難言之隱,我絕對不說出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的痛苦,你肯定明白。”

“我其實不太明白。”

“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周總說你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咱就坦然些,你就沒點那方面的經驗可以傳授?”

“我其實沒那方面的經驗。”

“啥?難道你”

“不不不,我當然有點經驗。但這種經驗”

“要我拜師嗎?”

望著歐陽君一臉的誠懇,蕭金浪極為侷促不安,如坐針氈。仿若‘一物降一物’,他覺著自己這輩子沒如此倒黴過。

:()聖光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