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閉上眼睛問道。

“你該不會是認同這個冷國光的判斷吧?”吳錫祺嚇了一跳。

“雖然你我都認識這個土肥原賢二,但對於他的瞭解,並不多,而冷國光則遠遠的高於我們,他對土肥原賢二的分析是入骨三分,眼下這個戰局,要說能看的清的,沒有幾個。”薛伯陵道。

“薛長官不是也看出來了?”

“我,我不行,雖然我大致瞭解了一下戰局,但要說深入掌握情況,還早著呢。”薛伯陵可不敢託大,他有才是不假,可不等於沒有自知之明。

“明天開會,就用這個方案,今晚可以睡一個好覺了。”薛伯陵愜意的一笑道。

“不看戰報了?”

“戰報,有你手上那份電報足以!”薛柏陵手一指吳錫祺手裡的電報說道。

“它?”

“明天會上,你可別把這份電報的事情說出來,免得有人背後說閒話。”薛伯陵嚴肅鄭重的吩咐道。

“怎麼,薛長官也怕別人說你剽竊別人的東西?”吳錫祺玩笑道,按照他的理解,薛伯陵不是這樣一個卑鄙的小人。

“有些事情,現在說出來未必是好事。”薛伯陵解釋道。

吳錫祺若有所思,他跟薛柏陵有默契,知道繼續追問下去,也不會告訴他答案的,有些事情靠悟才行。

“那要不要回個電?”

“不著急,明天再說。”薛伯陵輕輕的擺了擺手道。

“薛長官,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意氣了,跟小孩子置氣似的。”吳錫祺苦笑一聲,冷國光年紀小,有些孩子脾氣也就算了,你薛大長官多大了,也跟著發小孩子脾氣?

“他晾了我十多個小時,我就不能晾一晾他了?”薛伯陵眼睛睜開來,瞪了吳錫祺一眼說道。

“您就不怕人家有想法,您可是剽竊了人家的方案,小心人家告御狀。”吳錫祺拿著手裡的電報說道。

“讓他告去。”薛伯陵哼哼一聲。

“您就真不怕別人在背後守您是一個小人?”

“誰愛說,誰說去,反正我薛伯陵再怎麼著,也不能讓所有人都喜歡。”薛伯陵臭氣哄哄的說道。

“你呀,就不能改改這個臭脾氣?”

“天生的,改不了!”

“好好,你不發,我去發就是了。”吳錫祺無奈的一搖頭,收到電報,總該給人回個訊息,不然人家以為沒收到呢,這也是不禮貌的行為。

“把電報放下。”薛伯陵沒有阻止,但卻讓吳錫祺把手裡的電報放下來。

“給你,滿意了吧!”吳錫祺哼哼一聲,電報往桌上一拍,走了出去。

“老東西,還長脾氣了……”

吳錫祺一個踉蹌,差點兒讓門檻兒絆倒了,搖頭苦笑一聲,同窗多年,又曾經在一起並肩作戰,他能不瞭解這個薛長官,天生就是那副臭德行。

“這位是晁先生,大日本帝國的好朋友。”

“晁先生,你好!”磯谷廉介用生硬的漢語招呼道。

“晁先生,這位是大日本帝國第10師團師團長,磯谷廉介中將。”柚木少尉又給晁元洪介紹了一下磯谷廉介。

晁元洪臉色微微一變,雖然他認出來眼前這位是一位日本陸軍中將,但是,他沒想到居然是磯谷廉介。

他可不是那種沒有見識的平民百姓,能夠去日本留學,雖然這麼多年沒在軍界,但基本一些訊息還是關注的。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狼狽的瘦弱老頭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這一次接應行動,晁先生是幫了大忙的,如果沒有這些船,我們是無法接應將軍撤離的。”柚木少尉道。

“很好,晁先生是大日本帝國的朋友,也是我磯谷廉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