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有協議……”

我冷笑:“我根本還沒有將事情提出來,杜良怎麼就知道是甚麼事情了?”

亮聲賴得一乾二淨:“他知道我將事情告訴你,現在你們又來了,他當然可以知道是為了甚麼。”

他這樣解釋,我一時之間也無法反駁。

我不打算和他糾纏下去,直接向杜良道:“不能使用我的複製人!”

我估計他聽了之後,一定會問我“為甚麼”,所以我先封住他的口,立即接看道:“不要問我為甚麼!我重複wrshǚ。сōm:你的研究,不能使用我的複製人!”

杜良的反應,出乎意料之外的平靜,他略皺了皺眉,道:“是不是可以請兩位先看一些資料,以明白何以必須用那個複製人的原因。”

他不說“你的複製人”,而只說“那個複製人”,就是企圖割斷我和我的複製人之間的關係,非常其心可誅!

不過這時候我也不想和他討論這種細節問題,我厲聲道:“不必!這事情沒有討論的餘地,必須照我的話去做!”

杜良的反應更令人生氣,他竟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望了我半晌,並不說話,那神情就像我是一個無可藥救的白痴一樣!

然後他搖了搖頭,道:“衛斯理啊衛斯理!我沒有打算照你的話去做,一點打算都沒有!”

他說著,攤了攤手,那一副憊賴的樣子,就算把他撕成八塊,也不為過。

我立刻行動,身子略晃,已經準備向他衝過去,來一個攻其無備,先將他拿住了再說。

我承認就算將他拿住之後,如何對付他,我完全沒有想過,可是我至少想過,如果不是突然出手,就可能根本沒有機會拿住他。

將他抓在手裡,總是佔了上風,就算不能將他頸子扭斷,也可以叫他吃些苦頭,或者甚至於用陰力將他打成腦震盪甚麼的,就可以達到使他研究中斷的目的。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就在我蓄勢待發的那一瞬間,我腰際突然麻了一麻,剎那之間,就全身發軟,甚麼力道都使不出來了!

這簡直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是發生了甚麼事情,只不過是絕對料不到在這個時候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發生的事情是:在我準備發動的一瞬間,有人以高超的中國武術手段,制住了我腰間主要的穴道,使我全身無力。

而在我身邊的,只有白素。

白素向我出手——怎麼會有這種可能?

可是當我立刻回過頭去,卻看到出手的確然就是白素!

我還沒有問白素為甚麼要制止我的行動,白素已經說了話——她所說的話,更是令我感到意外。

白素竟然道:“既然閣下不準備照我們意思做,我們算是白來了,就此告辭。”

她最後四個字,是轉向亮聲說的——亮聲是主人,要告辭,當然是向主人說。

這時候我已經迅速將自己的情緒恢復正常,根據以往無數次經歷,使我知道在這樣情形下,白素的決定,一定比我的更加正確,所以我將全身放鬆,白素也鬆開了手。

也就在剎那間,我看到白素的話,不但使我感到意外,也使亮聲和杜良感到意外。

雖然他們感到意外的神情,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一閃就過,可是還是給我捕捉到了。

我感到事情古怪之極——白素說“就此告辭”,對杜良和亮聲來說,應該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他們的正常反應,應該是非常高興才對。

而他們的反應卻是感到意外和錯愕,而且還有不知所措的樣子,卻是為何?

一直到後來事情的發展,當然使我明白了為甚麼,可是直到那時候,我還是不明白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