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間說道:“啊!啊!”

國王問道:“什麼事?”

“你瞧。”

希科指著埃佩農的靴子給國王看。

國王低聲說道:“血!”

“他曾經在血泊裡行走,我的孩子。多麼了不起的勇士!”

國王憂心忡忡地問道:“他受傷嗎?”

“哼!他要受了傷他早就說出來了。除非他跟阿喀琉斯一樣,傷在腳踵。”

“瞧,他的上衣也有血跡,你瞧他的衣袖。他遇到什麼事了?”

希科說道:“也許他殺了什麼人。”

“為什麼要殺人?”

“為了鍛鍊手腕,使它能適應殺人的需要吧。”

國王說道:“這真奇怪。”

希科更是一本正經地拼命抓耳撓腮,嘴裡發出“唔”、“唔”兩聲。

“你沒有回答我。”

“我回答了,我作了‘唔,唔’兩聲,我覺得這裡麵包含很多意思。”

亨利說道:“我的天啊!我的周圍發生了些什麼事?等待著我的究竟是什麼?幸虧明天……”

“不,是今天,我的孩子,你總是弄錯。”

“是呀,我弄錯了。”

“說下去,今天怎麼樣?”

“今天我可以放心。”

“為什麼?”

“因為今天他們會為我殺死那些該死的安茹佬。”

“你相信會這樣嗎,亨利?”

“我完全有把握,他們都是勇士。”

“可是我也沒有聽說過那些安茹佬是儒夫啊。”

“當然不是;但是你瞧他們多結實,看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