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說。”

“幾十塊錢怎麼了,幾十塊錢就不是錢了?你怎麼不想想你嗷嗷待哺的時候,是誰向你伸出了溫暖的手,是誰把你從飢餓的深淵解救出來,是誰……”金鑫正說得起勁,高歡歌已經撲到他身上掐著他脖子使勁搖:“你叫喚個鬼,勞資當時也幫你帶了一個星期的飯你怎麼不說,還有,你那襪子臭得能燻死人,勞資要給你洗才怪!”

“我……算是……看,看清楚……額,你了……”金鑫掰開他的雙手喘喘氣,鄙夷的說:“歡歡你有了蔣戶柏就不要我們了!”

“滾……”高歡歌懶得理他,回到自己的桌子前開啟遊戲客戶端開始登賬號。

金鑫的話自然是玩笑話,趙學龍也沒放心上,三個人還是和以往一樣在遊戲裡玩得胡天海地不亦樂乎,很快就把什麼蔣戶柏給丟到爪哇國去了。

玩網遊時間自然過得很快,等遊戲裡的隊友紛紛表示要去吃飯後,宿舍三個牲口才反應過來該去買飯了。

三個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不願意下去,現在正是熱的時候呢,尤其是傍晚的地氣,那簡直能燙死人,最後還是決定用最原始的辦法——剪刀石頭布,由輸了的人去買飯。

很不幸歡歡是那個要下去的人,為了逃避責任,歡歡試圖做最後的掙扎,思來想去後,才說:“哦,對了,我得打電話問問蔣戶柏吃不吃飯呢,指不定我要和他去吃飯。”

“嘖嘖嘖……那你打啊……”金鑫嘲弄的對負隅頑抗的高歡歌說道,他就不信蔣戶柏這種人晚上還會跟高歡歌一起去吃飯,今天中午洗衣服那事估計也是高歡歌被忽悠了。

高歡歌哪信這些邪,他清楚得很蔣戶柏身上只剩20塊錢了,今天好說歹說給他上一堂什麼叫“節約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的思想政治課,不可能這麼快就把他耳提面命說的話給當耳邊風了吧。

歡歡很自信的撥了蔣戶柏的號碼,那邊也很快就接起,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吵,蔣戶柏吼著聲音說:“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今天有朋友生日請客,我就不回學校吃飯了,你自己要記得吃飯。”

歡歡頓時愣住了,媽蛋,什麼情況?他這是被拋棄了?蔣戶柏見這邊沒回答,連著“喂”了好幾聲歡歡也沒回答,嘟囔了聲:“聽得見嗎?”停頓了一下,又疑惑的說:“難道訊號不好?”

“哦,哦,聽到了,我知道了。”歡歡回想著早上蔣戶柏一臉受教的表情,和現在翻臉不認的情況,瞬間有種自己被坑了的感覺,但要讓他說蔣戶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卻又說不上來,人家朋友過生日請客吃飯再正常不過,可是為什麼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金鑫幸災樂禍的吹吹口哨,拍拍高歡歌的肩膀:“哎……這就叫做拔吊無情啊!”

歡歡給了他一記手拐,黑著臉說道:“你們要吃什麼,我下去帶。”

宿舍三個牲口一門心思撲在遊戲上,都不想為了吃飯而耽擱了刷副本,叫了兩份炒飯一份面。歡歡帶著錢去了食堂,在等面的時候聽到旁邊倆女生的對話。

“你們班那個付蘇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不見人影了,該不會是被拐賣了吧?”女生開玩笑似的說道。

“誰知道呢?有錢人家的事我等凡人是不能理解的,這幾天不是有很多開卷考試的卷子要交嘛,就付蘇一張沒寫也一張沒交,要是期末考試也不來,他這是要全掛的節奏。”

“不至於吧,期末考試他敢不來嗎?咱們學校教授在期末掛人的愛好簡直已經達到了變態的程度,而且重修也很痛苦,我去年補考了一門,那真是脫了一層皮。”女生心有餘悸的感嘆。

“管他的呢,也許人家有關係,就是一門都不去考也沒問題,哎,師傅,我的面不要蔥……”女生端過自己的面,說:“我先走了啊……”

“哦,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