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自由了,整個人被大董半圈在懷裡,鼻端傳來的是年輕男性清爽的氣息,朱樂又凌亂了——這是今天的第幾個第一次?

“我是說,我沒有拒絕你的意思,我剛才只是有點,嗯,吃驚。”

是呀,吃驚,誰不吃驚呢,朱樂也是吃驚地發現自己有當花痴的潛質呢,不過,等等,好像這不是重點!

大董說沒有拒絕她,那他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唄,作者閒閒地磕著瓜子道,大齡剩女第一次戀愛,寫起來真累人呀!還有那麼多霸王,不給留言,不給打分,那誰誰,就是說你呢!)

好了言歸正傳,話說朱樂腦袋裡忽然冒出一絲清明,意識到大董說了關鍵的一句——他沒拒絕她,那她如果理解成,他對她,以及她的表白沒有反感,不會太過份吧?

“朱樂,我不敢說自己有多忙,但也沒有時間去陪一個不相關的人吃飯聊天,而且,”大董停頓了一下,朱樂的心跳又亂了節拍,“而且,我已經約了你爬山。”

這次朱樂沒有看清他的耳朵紅不紅,可就是感覺他又害羞了,說不定,說不定大董也是沒談過戀愛呢,所以覺得約了女孩子爬山就已經算有所表示了。

直到和大董告別,然後進屋,然後和梅姐打了招呼,然後回到房間,朱樂還是暈暈乎乎的。

背靠在自己房間白色的木門上,朱樂用手背蹭了蹭滾燙的臉頰,試圖給自己降溫,可惜沒有效果,她便踢掉鞋子,一下撲進柔軟的大床,把臉蛋埋進光滑的絲質床單,才感覺到些許涼意。

今天是什麼日子呀,她不過是單獨看了場電影,就收穫了一個準戀人——這是朱樂給大董的新稱號,並暗暗打算什麼時候把那個“準”字給去掉。基於大家認識時日尚淺,兩人也都不是豪放的人,肯定不會一開始就柔情蜜意卿卿我我,但是,晚上發生的一切已經足夠讓朱樂徹夜難眠了。

並且,朱樂還羞愧地發現,她十分喜歡大董對她身體的碰觸。從晚餐時輕拍她的手背,到剛才轉身欲跑被他抓住胳膊,還有被他拿下捂住臉龐的手,這些接觸和當時的感覺被她在腦海裡回放了一遍又一遍,悄悄地,私密地,誰都不能與之言說,只敢把頭埋在被子裡進行。

從第二天開始,朱樂就進入了一種嶄新的狀態,她工作依然幹勁十足,辦事仍舊乾脆利落,該記住的東西還是一字不錯,可就是有什麼地方明顯不同了。

其他的同事大都認為朱樂碰見了什麼好事,還有人覺得她可能對即將到來的競爭上崗志在必得,或是得到了領導的什麼保證也未可知。於是看向她的目光有嫉妒的,有羨慕的,還有頭腦活絡的,索性已經開始找她套近乎,畢竟人家即將是院領導的一份子了,大家出自同一個基層單位,以後碰上什麼事也好說話。

童丹和別人看法不同,她在冷眼旁觀了兩天之後,找個機會在廁所裡逮住了朱樂。

“啊,什麼事?”朱樂笑眯眯地問她。

童丹瞪大眼睛仔細地打量她,上上下下一處不落,忽然說道:“樂樂姐,你不會剛剛失身吧?”難道就是那天晚上?老天,難道她見證了二十八歲處女最後的清純之夜!

朱樂臉上的微笑一時沒能收回來,然後就勢嘴巴張成了O字形,臉則在下一秒變成了豬肝色,反應過來之後她趕緊伸手捂住童丹的嘴,左右檢視動靜,另一隻手卡著她的脖子直到她彎下腰去“嗚嗚”地求饒。

“說什麼呢,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思想?”代溝呀代溝,朱樂欲哭無淚,她連聽起來都覺得頭皮發麻,童丹這小丫頭怎麼就能那麼上下嘴皮一吧嗒就輕易地說出來呢?

“咳,咳”童丹被大力士朱樂掐的滿臉通紅,險些喘不上氣,這個師父,平常挺文明的,啥時候學的一言不和就動手呢?肯定是慾求不滿所致!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