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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一轉眼就十八的大姑娘家了,還這樣胡鬧。”
我自到這個朝代以來,一直都是倍受寵愛,便連皇上皇后也是呵護有加,從沒說一句重話,今日卻被太后責備,心中不禁覺得委屈,只好低著頭不說話。
趙修源忙上前笑道:“太后,玉瑤表妹大病初癒,您就別責怪她了。”
太后看了他一眼,嗔道:“怎麼,現在知道護著表妹了,當初是誰害她生病的?你幫著外人欺負自己表妹。哀家還沒找你算帳呢。”
趙修源笑道:“是是,孫兒知道錯了,依孫兒看來,您嘴裡說她不好,其實心裡不知道多疼她,要說慣壞,也該是您慣壞她才是,卻讓父皇和母后背了黑鍋。”
太后笑了起來,道:“貧嘴。”轉頭將我拉到她懷裡坐下,道:“秦丫頭你可別怨皇姥姥說你,實在你鬧得太不象話了,不說說你,你也不知道收斂。”
我點點頭,以秦玉瑤以前的所作所為,這麼輕輕地說幾句只能算是做做樣子,依這樣看來,這個太后也是護短的,怪不得把秦玉瑤寵得不知天高地厚呢。
太后滿意地點頭道:“這樣才是乖孩子,”她拍拍我的手,道:“取消了也好,我早說了,你修源表哥倔著呢,你和他和不來的,婚事取消了也好,皇姥姥一定替你另尋一個身世顯赫,人品出眾的,絕不會讓我的秦丫頭吃虧的。”
花蕊趁著我們說話,悄悄走到趙修源身邊,柔聲道:“三哥這段時間怎麼老也不來看我,蕊兒新近又寫了一首詩,想讓三哥給指教一下呢。”
趙修源笑道:“我最近是比較忙,況且小蕊向來文采出眾,我哪有能力指教呢。”
花蕊輕拉拉趙修源衣袖,神情嬌俏,道:“三哥答應要給蕊兒譜一首曲子的,怎能說話不算話?不管,我現在就要三哥陪我去看。”
趙修源回頭看看我,道:“玉瑤,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瞪大眼,這個不解風情的呆子,人家擺明邀你去談情說愛,我去幹嘛,做電燈泡啊。我偷看了花蕊一眼,花蕊也正看著我,神情間不無失落。當下忙道:“不了,三皇子你去吧,我多時未見太后,還要陪太后多聊聊呢。”
太后當然也深知其意,笑道:“是啊,修源你們去吧,玉瑤多日不來讓她陪陪我。”
趙修源無奈,只好同花蕊往後花園去了。
接著,太后便開始和我閒談,大到家中境況,小到日常穿衣,都問了個仔細,我在一旁,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自從太后來了之後,趙冠岑便只站在一旁,一言不發,而太后也全當沒有看到他一般,對他置之不理。同樣身為皇子,太后對趙修源親切慈祥,便連對我這個外孫女都是關愛有加,唯獨對他不理不睬,我看在眼裡,很是為他不忿。
過了一會兒,趙冠岑便提出告辭,太后只冷冷嗯一聲,便只顧和皇上說話,我便趁機也告辭,和趙冠岑一起出來。
走了一程,見趙冠岑一言不發,便笑道:“四皇子,我前幾日看了一本書,書上有一段話我卻是不懂,想請你幫我解一下。”
趙冠岑看看我,道:“哪一段話?”
我便道:“原文是這樣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說完,我歪歪頭看著趙冠岑,調皮地一笑,道:“怎樣,解得了嗎?”
趙冠岑愕然看著我,良久,忽然大笑起來,道:“解得了,解得了!”
我知道趙冠岑絕頂聰明,一定知道我話中的含意,見他大笑後一掃陰霾,心中也很替他高興,道:“這樣才對,狂放不羈才的趙冠岑怎可為一點挫折便一蹶不振?豈不是有失大將軍威儀。”
趙冠岑目光灼灼地看著我,道:“不錯,從今以後,便算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