擀麵杖輕搗出藥汁兒,

這種續斷草,有續筋骨、補肝腎的功效,對跌撲損傷、筋傷骨折、腰膝痠軟有奇效。

蘇念時進屋瞄了一圈兒,看到有個帶蓋的搪瓷缸,正好能裝草藥泥,

於是,她利落地把續斷藥泥和藥汁倒入了搪瓷缸裡面,拿著往醫院走去。

醫院裡面,

鄒寧寧賊心不死,看到蘇念時離開,她翻出了以前蕭衛國給她寫的信,就跑去了蕭衛國的屋子裡。

蕭衛國周身疼痛廝磨著,整個人昏昏沉沉,一直不肯睡過去,就是怕蘇念時回來,他看不著。

此時,屋門被開啟,蕭衛國睜開眼睛,墨色瞳仁中透出瑩亮,“念時……”

沒想到進屋的卻是鄒寧寧?

“出去!”蕭衛國冷聲低喝,眸色頓時變得凌厲。

鄒寧寧一哆嗦,見蕭衛國繃著臉,她遲疑片刻,還是不要臉地走上前,

她開啟信封,拿出了蕭衛國之前寫給她的信,遞到了蕭衛國的面前,

“蕭大哥,這就是你給我寫的信,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你是喜歡我的對嗎?

如果你不喜歡我,你為什麼要給我回信?

你還在心中鼓勵我,約定要和我未來共同奮鬥呢?

你不會被驢踢了以後,就啥都不記得了吧?

你看,這是你給我寫的信啊~”

鄒寧寧有些激動,

好像被白嫖了,蕭衛國沒付賬?

蕭衛國看清信上的筆記,才恍惚想起來似乎有那麼一回事兒,

當時他念中學的時候,就有一群女學生煩人透頂,天天給他寫信,

同寢室的上鋪蘇建軍憐香惜玉,不想這幫學妹思想被腐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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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慰鼓勵地隨機給回了幾封信。

蕭衛國哪裡知道蘇建軍寫什麼玩意兒了?

那些信他幾乎都扔垃圾桶了。

或許,是蘇建軍這個犢子,揹著他用了他的名義回的信?

“艹!一看就是蘇建軍的筆跡!”蕭衛國咬牙!

“不是我的筆跡,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有誤會,抱歉。

不過,我沒給你寫過信,也不認識你!”

蕭衛國黑眸冷瞥,不再理會。

鄒寧寧卻沒有眼力見兒繼續往我說道:“好,信你不承認就算了,那次我們兩家人一起吃飯,你還對我笑了,難道你也忘記了?”

蘇念時這時候,已經走到門口,門虛掩著,她恰好能看到鄒輕輕擱那兒,正咄咄逼人,質問蕭衛國吶~

搪瓷缸端了一路,手腕都酸了,

“這鄒寧寧還有完沒完?熱臉貼蕭衛國冷屁股,得勁兒咋得?”

一個未婚女同志,這麼沒皮沒臉糾纏已婚男人,還真是個賤貨~

只聽屋子裡蕭衛國冷聲不耐煩開口:“我父母親帶我參加過無數次宴會和戰友間的家庭聚會,次數太多,我不記得了,

你如果沒認錯人的話,我的笑意,只能解釋為禮貌的招呼。

這位女同志,我想你誤會了。”

聽了蕭衛國的話,鄒寧寧此時含淚撇著嘴巴,滿臉都是委屈,

不過,過了半晌,她開口仍不放棄地說道:“反正蕭大哥,你不承認也算了,

我現在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鄒寧寧,是軍醫所的實習大夫,很高興認識你,

以後,我都會把你當成我的病人,也是我的朋友,

我相信,我們的革命友誼會越來越深厚,

你對我也會越來越瞭解,慢慢相處,你會:()七零:小軟嬌不哄不撩,軍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