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而你,卻跟別人有了孩子。”

“傅謹修,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溪溪,許清苒的孩子我已經處理乾淨了。”

“那是你和她的事,我沒有興趣去了解,你犯不著跟我解釋。”

從發生這件事到她提出離婚,孟晚溪想為兩人的婚姻劃下完美的句號。

所以她不曾發瘋也不曾用過分的言語去侮辱他。

畢竟是她愛過的人,她侮辱他的時候也是在侮辱從前的自己。

傅謹修並不這麼想,他覺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也正是他的傲慢和自大,讓孟晚溪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冷淡。

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她壓低了聲音道:“別說是一輛車,就算我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戀情,也和你沒有關係。”

男人的瞳孔猛地放大,他伸手想要去拉她,卻對上孟晚溪那雙厭惡的眼睛。

“你還要綁我一次?”

傅謹修的手僵硬在虛空,最終並沒有摸到她的衣角,便緩緩收了回去。

孟晚溪從臥室出來,外婆在廚房將醃好的小鹹菜分裝到小瓶子裡。

“丫頭,一會兒你把鹹菜帶回去。”

“好,外婆,你這麼大年紀了就別忙活了,你又不願意跟我進城,要不我給你找個保姆,陪你說說話也好。”

“我腿腳麻利,用不著那些,你啊還是抓緊時間,給謹修生個大胖小子。”

她摸了摸孟晚溪的肚子,“我家丫頭有福,將來一定夫妻恩愛,兒女繞膝,一生順遂。”

孟晚溪輕輕嗯了一聲:“嗯,我一定會幸福的。”

只不過,這一次她的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上,和傅謹修無關。

孟晚溪不想外婆看到自己和傅謹修分開走,怕她多想,便提前將她支開。

半小時後,聽到院子裡傳來汽車引擎聲音。

外婆很敏銳,“謹修不是在等你?為什麼又來一輛車?”

“這是導演安排的車,我們要談一個合作,阿修和我不同路,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孟晚溪儘量讓自己的表情沒露出任何紕漏。

推開門,她的目光映入一輛低調奢華的邁巴赫,孟晚溪心中一緊,難道霍厭親自來接她了?

在漫天風雪中,吳助撐著一把黑傘拉開車門,一雙黑色的高定手工皮鞋從邁巴赫裡踏出。

修長的黑色人影入眼,男人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和威嚴。

他的對面,是一身灰色的傅謹修,眼底帶著明顯的敵意。

兩個同樣強大而俊美的男人,不是朋友,而是敵人,身上都浸染著冰冷。

霍厭的目光越過傅謹修,隔著風雪朝著孟晚溪看來,嗓音冷淡:“孟老師,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