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隱匿在浴袍下纖細卻不失風韻的身段,明晃晃誘人。

圈子裡的那些男人換女人如同換衣服,他們樂此不疲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尋找所謂的新鮮感。

這種感覺傅謹修永遠都體會不了,光是孟晚溪一個人,他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老婆……”

他的身體從後面貼了上來,孟晚溪再熟悉不過這是他求歡的前奏。

當他的手貼上她小腹的瞬間,孟晚溪本能瑟縮了一下。

她一把將男人推開,“你幹什麼?”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清俊的眉眼也染上了一抹陰霾,漆黑的睫毛蓋住眼底的陰戾,他上前一步,抵入她的雙腿之間。

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禁錮在自己和衣櫃之間,懾人的寒意鋪天蓋地而來。

這樣的傅謹修讓她覺得陌生。

他的聲音也帶著一絲危險:“溪溪,告訴我,你去港市見了哪個男人?嗯?”

孟晚溪並不知道霍厭的身份,當年投資人只說讓她帶個新人。

這幾天見面,她能感覺霍厭的家境卓越。

她不想給人家添麻煩,便下意識隱瞞:“和你無關。”

傅謹修的指腹撫過她的唇畔,他揹著光讓她看不清楚此刻他的表情,帶著強勢的佔有慾。

“溪溪,別對我這麼殘忍。”

“傅謹修,你讓許清苒給你生孩子的時候也沒有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行程?我跟哪個男人在一起,你很在意嗎?”

他不僅會在意,而且在意得要瘋了!

他的拇指從她的唇瓣撫到細嫩白皙的臉頰,這樣柔軟而美好的人只能是他的。

“放開。”孟晚溪下意識就要推開他,卻被男人輕而易舉扣住了手腕。

他將她抵在衣櫃的平臺上,溫熱的薄唇落在她的耳邊。

剛剛洗完澡的她身上還殘留著玫瑰的甜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他和孟晚溪性格相反。

他冷漠守舊,不喜變故,不會輕易嘗試新鮮事物,是紮根在岩石的竹,墨守成規。

而她大膽火熱,頑強堅韌,喜歡刺激新鮮,在最貧瘠的土地也能開出最豔麗的花朵。

如今他身處高位,他骨子裡的自卑仍舊害怕失去她。

他不喜改變,也不想她改變。

“溪溪……”他的聲音有些痴迷。

薄唇含著她的耳垂,舌尖溫柔掃過她耳廓裡細軟的小絨毛。

帶著薄繭的指腹順著她的大腿慢慢上移,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串顫慄的火花。

感受著女人的嬌軀在他身下輕顫,他嗓音沙啞:“老婆,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了,不要妄想逃離我,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