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溪想要掙扎,卻被他攬著腰鎖入懷中。

傅謹修火熱的大掌貼著她光滑的後背,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擋,他可以肆意遊走。

“溪溪,你是我的。”他貼在孟晚溪的唇上呢喃。

孟晚溪想要將他推開,她那點力氣宛如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情急之下,她狠狠咬了傅謹修一口他才鬆口。

孟晚溪惱羞成怒道:“你是不是有病?這是什麼地方?你……”

“溪溪,我是病了,當你要和我離婚的那一天我就無藥可救了,我容忍不了你和別的男人親近,更無法忽視霍厭看你的眼神。”

“所以……你給我證明一下好不好?”

孟晚溪推開他低聲咒罵:“瘋子!”

卻被男人攥住手腕給拉了回來,他像是偏執的魔鬼,俯身吻著她的脖子。

他稍微用力,就將孟晚溪抱在了乾淨的盥洗臺上。

孟晚溪又羞又氣,抬腿就想踢他。

白皙的長腿從裙襬縫隙露出,被傅謹修抓住分開貼在他的腰間。

說話時,他的大手沿著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游離。

他的聲音很輕:“老婆,你只要向我證明你還是愛我的,我就放過你。”

孟晚溪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此刻她宛如高坐蓮臺的神,眼神冰冷睨著他。

“傅謹修,你就不怕被人發現我們的關係?你處心積慮,不就是為了和威里斯簽約?”

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狠狠潑到了他的臉上,將傅謹修給淋了個透心涼。

她抬手撫過他嘴角的口紅印。

“傅謹修,我早說過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哪有那麼好的事,既要又要呢?”

擦拭完最後一點,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

“別忘了,在威里斯的眼裡,許清苒才是你的太太。”

傅謹修握住她的手腕,口吻略顯著急道:“溪溪,明天我就會和他簽約,你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等他離開,我和許清苒就不用再演戲,我們會回到過去。”

孟晚溪卻是輕輕一笑:“人怎麼能回到過去呢?”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後悔藥,“你和許清苒雖然是假的,但你帶給我的傷痛卻是真的,傅謹修,現在的你陌生得讓我覺得可怕。”

她下了盥洗臺,整理好儀容。

傅謹修從背後抱住她,“溪溪,只要你放下,就當許清苒從未來過,我們就能回到過去。”

孟晚溪看著鏡中的自己,妝容加持下看不出她臉上的虛弱。

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就發現自己生病了。

可如今他的眼裡有算計,有權力,有野心,唯獨將她擠在了看不見的角落。

孟晚溪清楚知道,她們之間也不僅僅只是一個許清苒。

是他變了。

她將傅謹修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我能告訴你的是,至少在婚內,我不會背叛你,我和霍厭是清白的,所以你好好籤約,畢竟你的身家裡有我四分之三。”

孟晚溪率先離開,天知道,她的腿已經軟了。

傅謹修是越來越難纏了。

晚宴還在繼續,孟晚溪已經達到了露臉的目的地。

至於霍厭將她帶到這裡的原因是她從不曾見過的。

孟晚溪給他發了一條離開的簡訊,便拎著裙襬從內部通道離開。

從網上知道,有很多媒體都聞風而來,想要拍到她和霍厭。

殊不知她悄悄從後門離開。

這個點大家都還在參加活動,後門無人。

禮服裙從臺階拖了下來。

她站在豪車成群的門口,準備打車。

霍厭來得很快,“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