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舌柔軟的抵抗。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菸草和酒香糅雜在一起的氣息不留餘地掠奪她所有的感官。

這一刻的傅謹修不再卑微,他是生殺予奪的王,在一寸寸開闢屬於他的疆土。

那麼強悍,又那麼霸道。

不給孟晚溪半點拒絕的餘地。

擦得乾淨透亮的玻璃映出一幅香豔絕倫的畫面,真絲襯衣早已被剝落,鬆鬆掛在女人的胳膊上,露出白色的抹胸肩帶。

她被迫仰著頭承接著男人的掠奪,繃直的脖頸宛如天鵝般,那麼優雅絕倫,卻又讓人心猿意馬。

傅謹修藉著酒意亂了心,也動了情。

他不知道將來他會爬多高,但他唯一能肯定的是他愛孟晚溪,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在名利場上不是沒有人給他塞女人,上次在遊艇上富豪雲集,能登上那種場合的女人絕非等閒。

可身材再好,容顏再美的混血哪怕是脫光了在他面前,他也沒有半點反應。

聲色犬馬的夜晚,大家忙著耕耘。

而他開啟監控影片,看著鏡頭下溫婉的小女人穿著簡單的白裙,光著腳丫,懷裡抱著剛摘回來的鮮花,迎著陽光漫步在實木地板上。

他只有對她才有難以控制的慾望。

這一刻想要她的心達到了巔峰。

手指探到她的牛仔褲邊緣,就要拉開拉鍊。

小巧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孟晚溪冷冷開口:“你敢!”

傅謹修的額頭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熱汗,他沙啞著嗓音,“老婆,沒有人比我更懂怎麼取悅你,你是需要我的。”

孟晚溪被他親得小臉生理性泛紅,一雙水霧般的眸子卻帶著寒意,小嘴冷冰冰道:“我點十個男模,各個在床上比你會取悅人。”

傅謹修狹長的眸子掠過一抹危險,“溪溪,激怒我對你沒有好處。”

說著他握住女人的大腿,輕輕一提,像是抱小孩一樣將她抱了起來。

孟晚溪雙腿被強迫分開貼在他的腰間,他的手託著她的臀部。

她惱羞成怒:“傅謹修,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我們都要離婚了!你是瘋了嗎?”

“溪溪,從你請了邵域那一刻,我就已經瘋了,不要試圖逃離我!永遠不要!”

孟晚溪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床墊像是花朵一般從四面八方溫柔包裹著她的身體。

這是他專門給她定製的床墊,小時候家裡太窮,她的床是木板拼接,上面隨意鋪了一層發黑的棉絮。

又硬又不保暖,尤其是陰雨天,還帶著潮溼的黴味。

兩人交往時,她窩在他懷裡期待,以後兩人的婚房一定要有一張又大又軟,睡上去像是雲朵一樣的床墊。

她的小心願無不被他滿足。

但今天,她沒有半分快樂。

且不說她願不願意和他糾纏,生理上就不行。

她還懷著孩子,流產是她的決定,不代表她就能隨意踐踏這個小生命。

她的母性很強,雙手撐在床墊上不停往後退,“傅謹修,你別這樣,我不想。”

床邊的男人穿著襯衣和馬甲居高臨下看著她,目光宛如看著可口的獵物。

他單手扯開了領帶,比起平時的矜貴多了幾分邪肆的浪蕩,他解開兩顆紐扣,不那麼剋制,也不那麼清貴。

男人膝蓋微彎,單膝跪在床墊上,嘴角噙著一抹令人心驚膽戰的微笑。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惡魔的蠱惑:“溪溪,是不是我沒有伺候好你,所以你才想著十個男模?”

孟晚溪從未見過這樣的傅謹修,讓她覺得陌生而害怕,紅唇輕喃著:“別過來,傅謹修。”

骨節分明的大手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