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幾經週轉,耗上三十幾個小時才見到孟晚溪。”

傅謹修一愣,沒想到他會說這樣一句話。

饒是在商場身經百戰的他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所以……”

“你跋山涉水只是聽到她有些咳嗽,要過來給她熬一碗冰糖雪梨,我知道,你真的很愛她,而她看向你的眼裡也滿是愛意。”

“如今,你為了工作可以一次次罔顧她的感受,你或許還愛她,卻又不只愛她。”

面前這個比自己還小三歲的男人,眼睛毒辣得厲害。

傅謹修壓著心裡那抹說不上來的不安,“這是我和我太太的事,與霍先生無關。”

霍厭也不再拐彎抹角:“傅先生,我希望你能和孟晚溪離婚,好聚好散。”

“不可能。”傅謹修回答得乾脆。

“霍先生錯了,我過去愛她,現在對她的愛也只多不少,我不會放手,倒是霍先生覬覦人妻,並非君子。”

霍厭聽了他這句話,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

在一眾苦苦掙扎的人骨骷髏之中,他的那抹笑沒有憐憫,像是毀滅眾生的滅世者。

“傅先生,當年你一無所有,我自覺你和孟晚溪般配無比,我從未覬覦過她半分,非要給我對她的感情定義,只能是我希望她幸福,甚至我還在期待你們的婚禮,準備給二位送上一份大禮。”

“可據我所知,你們只是領了證,沒有結婚儀式,甚至連婚紗照都沒有拍過一張,那本該被人放在手心裡寵愛的花在一點點枯萎。”

霍厭手指捻著念珠的一頓,身上氣場豁然一變,“如今的你,已經配不上她了!”

這話從一個外人口中說出來,對傅謹修是莫大的侮辱。

他辯駁的口吻也顯得那麼無力:“我們夫妻之事,怎麼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是麼?”

霍厭嘴角的笑容慢慢加大,帶著再不掩飾的狂傲之色:“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了!傅謹修,你背叛她的那一刻已經出局了。”

“人,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