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神情落寞道:“我不碰你,你別怕我。”

孟晚溪沒有回答,繞過傅謹修上樓,關上浴室的門洗漱。

這一次傅謹修不敢妄動,他確認孟晚溪入睡後才鬆了口氣下樓。

他調出監控回放,花園裡只有一枚攝像頭,和上次一樣拍得並不清楚。

但他肉眼直觀感覺到那人的身材比起之前送孟晚溪回來的男人要高大許多。

不是一個人。

他熄滅手中的菸蒂,開啟了車門,坐到了駕駛位。

駕駛位還維持著霍厭調好的距離,這個男人和他身型相仿。

傅謹修又開啟了行車記錄儀,檢視孟晚溪最近行車軌跡。

一個地址在最近出現了兩次。

傅謹修點下這個地址,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當車子駛入那寸金寸土的別墅區時,他的太陽穴突突在跳。

這個別墅區是五年前專為高階人士打造的,裡面住的不一定有權,但絕對有錢。

最差的戶型也不會低於一個億,家家都有專屬停機坪配套設施。

直到今天,這裡仍舊是京市最豪別墅標杆。

五年前,他咬咬牙也只能買下現在和孟晚溪住的婚房。

而那個男人早在五年前就擁有了他遙不可及的財富。

一生要強的傅謹修還沒有見面,心已經沉到了谷底。

進入這樣的高階別墅區,這輛車並沒有被排查,暢通無阻。

也就是有人早就替孟晚溪錄了車牌號。

進入別墅區,像是進入了另外一個維度。

那是他五年前最渴望的山頂風景。

哪怕如今這樣的資源他唾手可得,仍舊覺得自己低了一頭。

因為那幢別墅在這樣的階層中排在了最顯眼也最高的位置,無人能越過他去。

他佔據著最好的地理位置,甚至周圍沒有其它房屋遮擋。

不只是私密性極好,無形之中也彰顯著自己的財力和權勢地位。

傅謹修的手指握緊了方向盤,越是靠近心就越緊張。

對於趙銳他可以一句話就斬斷對方的路,而這個人,他不能。

對方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來訪,黑色格柵大門大敞,讓他暢通無阻開了進去。

秦助的電話不合時宜進來,傅謹修熄火下車接通了電話。

“傅總,我們之前都忽略了一件事,我查遍了所有頭等艙和經濟艙的人,唯獨漏掉了公務艙專線,他不是乘坐客機飛往京市的,而是帶著自己的機組過來的,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傅謹修站在庭院,和那巨大落地窗前負手而立的男人目光相對。

他的聲音沉沉:“我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