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傅謹修手裡,傅謹修那雙修長的手慢條斯理撕毀,再隨意丟到燃起的熊熊烈火裡。

許清苒淚流滿面,朝著火堆伸手,“不!”

傅謹修居高臨下看著她,許清苒對上他那雙漠然又絕情的眸子,好似自己在他眼底是一隻骯髒的蟑螂。

“傅總,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傅謹修冷冷開口:“就憑你對溪溪做的,死上一百次,一千次都不為過。”

許清苒像是瘋了一樣,嘴角殘存著一抹冷笑:“傅總,你現在立什麼愛妻人設呢?想讓我生孩子的人不是你嗎?”

“如果你沒有起這樣的念頭,我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現在你為了哄她將我推出來,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你算什麼男人?”

傅謹修手指微動,臉上的表情顯得格外滲人,許清苒卻是梗著脖子,“怎麼?你想毀了我的臉,還是再給我烙下痕跡?”

孟晚溪這才發現許清苒的手背上,赫然是被菸蒂留下的傷痕。

傅謹修竟然這麼對她?她不是還懷著他的孩子嗎?

雖然她有些疑問,但孟晚溪不會出手干預。

傅謹修自己惹出來的爛攤子,就讓他自己去收好了。

她選擇了冷眼旁觀,沒有提到孩子的事。

拿回錢,燒了衣服,變賣首飾和房產。

許清苒被掃地出門的時候只有一個破行李箱。

前幾天還在朋友圈各種顯擺的豪宅,衣服,奢侈品,都在一瞬間化為泡影。

她憤然看著坐在副駕駛的孟晚溪,眼底帶著不甘的神色。

孟晚溪開口:“停車。”

“溪溪,這種人沒什麼好搭理的,過去是我眼瞎。”

“我和她說幾句話就行,你不用下來。”

說著孟晚溪下車關上門,她走到蹲在地上收拾的許清苒面前。

許清苒當年在片場被人欺負,是孟晚溪替她解圍。

那時候她只有兩分像孟晚溪,孟晚溪幫了她,兩人也是那時候加的微信。

後來她慢慢整容,打著小影后的標籤出道。

許清苒惡狠狠盯著她,“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

孟晚溪垂眸,眸光裡沒有半點獲勝的愉悅,只有漠然,“我收回當年的話,許清苒,你一點都不像我。”

她從許清苒身上看到了她跑龍套時的影子幫了她,結果農夫與蛇的故事發生在孟晚溪身上。

這條毒蛇沒有感謝她解圍還給介紹的工作,甚至反咬她一口,想要取代她。

許清苒被她這句話刺激,傅謹修不在,她大著膽子辱罵道:“你有什麼好高貴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當年入行時還不是陪導演上床,那個製片人開出八千萬一年的高價包養你,圈子裡人盡皆知,要不是那個神秘的製片人,你怎麼可能拿到影后的獎?你在傅總面前裝什麼純?”

“啪!”

孟晚溪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她不會跟這蠢貨解釋她是怎麼走上的影后位置。

她只冷冷開口:“許清苒,你就像下水道里一隻見不得光的臭蟲,讓人噁心作嘔。”

“好好待在下水道里,還想算計我,你等著粉身碎骨的滋味!”

說完這句話,孟晚溪扔開她上了車。

庫裡南揚長而去,許清苒抓住秦助的衣襬,“秦哥,求求你幫幫我。”

秦助毫不留情一腳將她踹開,“我要是你,就在傅總知道前做掉這個孩子,繼續瞞下去,將來你連命都沒有了!”

許清苒眼底燃著瘋狂的神色,“不,這是我唯一翻盤的機會!”

孟晚溪,我有孩子你有什麼?

總有一天,我會將今天所受的屈辱連本帶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