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這二十七天,我們還是夫妻(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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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霍厭的臉色微變。
五樓,六樓的燈光都沒有開,果然不是巧合。
一具冰涼的軀體貼上了孟晚溪的後背,對孟晚溪來說就像是一條蛇纏住了她,在她耳邊吐著信子。
他俯身而來,身上還有沒擦乾的水珠滑入孟晚溪的脖頸。
冰涼刺骨。
她被凍得身體一顫,還是有禮貌回了霍厭一句:“我們見面了詳聊。”
霍厭的聲音低沉:“好。”
讓人聽不出半點喜怒。
結束通話電話的瞬間,他的眼底瀰漫著狂風暴雪。
傅謹修也在。
這樣的夜色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霍厭喝下一口酒,盡是苦澀的味道。
明知她們還屬於合法夫妻,只要孟晚溪願意,他就可以再一次佔有她。
那一晚,他剝下她的衣服,小心翼翼將她擁入懷中。
哪怕他沒有故意打量,當女人冰涼柔軟的軀體貼上來時,他的那顆心亂了。
他甚至能輕而易舉感覺到她身體每一寸的細微變化。
所見之處,是玉石一樣雪白又柔美的面板。
當時他不曾有半分的邪念,如今回想起來,就像是酒液在他齒間留下的回甘。
從舌尖一直蔓延到了心間。
好似有人縱了一把火,密密麻麻將他點燃。
霍厭有些厭惡自己,他想要撕毀這層禁錮和枷鎖,不顧一切將她搶過來。
抱著她,吻著她,告訴她自己有多愛她。
想佔有她,任何意義上的佔有。
但凡他出現這樣的邪念,就會想到孟晚溪手上的傷痕。
他不能那樣對她。
霍厭放下酒杯,回覆了一句:[需要幫忙嗎?]
孟晚溪對傅謹修有著本能的懼怕。
怕他會再次發瘋,怕他會傷害她。
當他俯身而來時,她下意識用手撐在了他的胸前,一臉警惕道:“你要幹什麼?”
傅謹修將她攔腰抱起,他的手和他的身體都很冷。
在孟晚溪驚恐的眼神中,他小心翼翼將她放到床上後,替她蓋好被子便鬆了手。
“你睡床。”
孟晚溪一怔,他只說了這三個字便沒了其它動作。
她以為他會質問她,他會發狂。
但他沒有。
黑暗中,傳來傅謹修低低的聲音:“溪溪,原來那晚你這麼冷。”
他洗了五十幾分鐘的冷水澡。
不過,那又如何呢?
孟晚溪冷笑:“是啊,被凍了一夜,差點就死了。”
“抱歉。”
他低低開口:“很晚了,你休息吧。”
說完,他背對著她躺了下來。
房間再次陷入安靜。
孟晚溪回答了霍厭:[不用,我先休息了,你也早點睡。]
霍厭:[好,明天見,晚安。]
手機震動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被子下面,傅謹修一雙手緊握成拳,十指骨節泛白。
他很清楚孟晚溪是在和誰聯絡,而現在,他卻沒有任何資格質問一句。
他伸手撫摸著婚戒,一遍又一遍撫平內心的不安和躁動。
孟晚溪熬了一會兒,孕早期本就有些嗜睡,睏意襲來,她緩緩閉眼。
她不知道,在她熟睡之後,那裝睡的男人睜開了眼睛,他居高臨下,藉著微弱的燈光打量著孟晚溪那張毫無瑕疵的臉。
即便在睡夢中,她一隻手伸到枕下握著刀柄。
要是以前,他肯定會替她拿走水果刀,怕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