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乾二淨。

這就是權勢的好處。

顛倒黑白。

指鹿為馬。

那個孩子終究是要白死了。

鬧了這麼一場,眾人再也沒有了唸經的心思。

太后娘娘只是揮了揮手,眾人散去。

蘇妤邇回到自己的小院,拿起手中玉佩,想到曾經失去的孩子眼眶微熱,“這也許就是報應吧吧。”

蕭臨川這輩子也不會有孩子。

太好了。

孩子,為你報仇了。

“啊。”

慘叫聲傳來。

蘇妤邇走出房間,像柳如月的院子看了過去。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大清早就有人傳入她的耳中。

孩子已經沒了趣味,要隱瞞訊息,目的不言而喻。

柳如月一大清早就在試圖靠近她,然後,將流掉孩子的事情,陷害給她。

好在她早有準備。

段明宇患有狂躁症,雖然段家隱藏的很好,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得知這個訊息,她悄悄的在柳如月身上做了手腳。

所以,段明宇才會突然發狂動手。

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也是咎由自取。

她心情煩躁,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不遠處的院子。

柳如月尖叫聲此起彼伏。

看著太醫將那些銀針插在身上,她疼的渾身是汗。

“慢一些,慢點……”

“沒辦法,這個是太后娘娘交代,你身體不適,走動的時候沒了孩子,要好好養,否則……”

短短一句話。

赤裸裸的威脅。

走動的時候沒了孩子。

這句話分明是想要告訴眾人,孩子沒了,與段明宇毫無關係。

該死。

明明是那個熊孩子影響了她的大事。

太后娘娘身份尊貴,說的話不容置疑。

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太后娘娘每天帶著眾人唸經祈福。

每天有大半時間都要在佛堂度過。

眾人表面上虔誠祈禱,實際上各懷心思。

京城的訊息不斷傳來,得知皇上,令眾人存水,太后嗤之以鼻,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天空烏雲密佈黑濛濛。

只聽咔嚓一聲,電閃雷鳴。

嘩啦啦啦,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說什麼要高溫,無稽之談。

與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地,滋潤著大地。

蘇妤邇站在窗前,看著大雨,無奈嘆息,“高溫馬上就來了。”

“什麼要來了?”

戲謔的聲音驟然響起。

蘇妤邇猛然回頭,就看到沈確溼噠噠的從窗戶跳了進來。

“你這是不是有點……”太隨便了些。

雖說房間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但男女有別。

總是跳窗而入,就是讓人看到,總歸是不好的。

沈確嘿嘿一笑,自顧自的坐到一旁,倒了杯茶水,“咱們兩個是盟友,我可是給你帶來了一個重要訊息。”

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封書信。

攤開一看。

蘇妤邇冷笑,“蕭臨川怎麼會過來?”

蕭臨川是皇上身邊的左膀右臂。

這個時候應該留在京城幫皇上做事。

更何況,自從他幾次三番摔斷腿後,身體已經大不如前,舟車勞頓只會讓身體損傷。

沈確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