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忘了他有這麼一種天生的奇異本事,鼻子比獵犬的鼻還靈敏,怪不得他追到這裡來了!”

“丫頭別說話,看看神捕怎麼對付這一條白眼狼。”

這時,神捕戴七已在碼頭上與白眼狼蔡普爭吵起來,白眼狼神態不可一世,根本不將戴七放在眼裡,他盯著戴七問:“你憑什麼敢叫我跟你走?”戴七冷冷的說:“對不起,因為你與呂城巡檢一案有牽連,請你跟我到府衙門走一趟。”

“呂城巡檢下案與我有什麼牽連了?”

“你別志了,呂城巡檢事發當夜,你曾去過那裡。”

“就算本大爺去過又怎麼樣?”

“沒怎麼樣,但巡檢身上兩處的刀傷痕,卻是蔡家特有的刀法所傷。”

白眼狼心裡一怔:“你懷疑呂城巡檢之死,是本大爺所幹?”

“是不是,你到府衙門一走,自有分曉。”

“現在本大爺沒時間跟你們走。”

“你不會叫戴某親自動手吧?”

另一個捕快說:“蔡大爺,小人們是奉上司之命辦案,情不得已,望大爺還是跟我們走一趟的好,別令我們為難。”

“你們為難不為難,關本大爺什麼事,我再說一句,本大爺沒空。”

戴七沉下臉說:“你敢拒捕?”

白眼狼“哼”了一聲:“你不過是應天府一個小小的總捕頭面已,敢來抓戚?你知不知本大爺是什麼人?”

蔡普身邊的惡奴說:“我家大爺是西廠的人,你們也敢抓?不要命了?”

這個惡奴以為將西廠的牌子亮出來,就會嚇得戴七連大氣也不敢透,乖乖的拱手讓路,誰知戴七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說:“戴某眼裡只認得是殺人嫌疑犯,不知道什麼東廠、西廠。就是王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

白眼狼一瞪眼:“你敢藐視我們西廠的人?單憑你這一句話,我就可能將你捉拿到西廠問罪,判你一個全家抄折。”

四個跟來的捕快一聽說蔡普是西廠的人,早已嚇得面面相覷,不敢說話了。西廠這時,正是權傾中天,連王公侯爺也不敢去招惹他們。一個州府的總捕頭,又如何惹得起?那可是掉腦袋的事;一個捕快囁嚅著對戴七說:“戴總,既然蔡大爺是西廠提督府的人,我們招惹不起,不如回去向知府大人覆命吧!”

蔡普又是一聲大喝:“你們還不給本大爺滾開?不想活命了?”

戴七瞪了這個捕快一限,又睨視了氣焰不可一世的蔡普一下,不但絲毫不讓,身似泰山,擋住了蔡普之路,還向那位捕快喝問:“你身為一名捕快,應盡的是什麼職責?”

“是捉拿盜賊匪徒和殺人兇犯。”

“跟前的殺人兇犯你為什麼不敢捉?你這份皇糧是怎麼吃的?”

“這……”

“上!給我將這姓蔡的鎖上,有什麼事,一概由我戴某擔當。”

蔡普一聽,頓時一愣。他早已聽聞戴七是一個鐵面無情的神捕,眼睛裡只認得王法,不認識其他。現在一看,果然如此,連西廠的門面也不賣賬,別說其他人了。但他面子一時擱不下來,怒問:“你真的要抓我?”

“你最好放明白一點,乖乖的跟我們走。”

蔡普頓時將刀一拔:“本大爺看你這小小的總捕頭,怎麼捉我。”

戴七逼視他:“你公然拒捕,那就罪加一等。”

“本大爺不但拒捕,就是殺了你,你也是白死,應天府的知府大人也奈何我不得!”

“好!那別怪戴某出手了!”

蔡普身邊的惡奴驟然出刀向戴七劈來:“你敢抓我家大爺,我先要你死!”

戴七身形閃開,順手一刀將這惡奴的刀架開,怒道:“你這狗仗人勢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