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再細細地談。”

“好。”吳卻還是一如既往的話少,宜自虛是將自己的想法隱藏起來,而他是壓根沒有想法。

“不管是樓閣還是森林,反正都是在這入夢空間裡,去哪兒都一樣。”

“而且,被這麼多人盯著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吳卻又跟在宜自虛的身後,向著密林的深處走去。

從密林走出,便是一片陳舊的老巷,吳卻跟在宜自虛後面,在小巷內來回穿梭,最終停在了一間貼滿春聯和符咒的瓦房前。

那瓦房的門半掩著,許久沒人居住過的黴味伴著腳下泥土的味道湧入鼻腔。

瓦房看起來甚是破舊,但貼著的春聯和符咒卻是很新,顯得十分陰森詭異。

那符咒呈鮮紅色,可任憑怎麼看都不像是顏料的色彩。

更像是新鮮的人血。

宜自虛直接推開那破門走了進去,吳卻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門的裡面除了破破爛爛的木製桌椅,只有一堵煞白的新牆。

只見宜自虛雙手合十,一股隱秘的氣在他身上週轉了一圈,隨後彙集到那牆面上。

頃刻之間,吳卻只覺天旋地轉,眼前光亮盡失。

待到視線恢復,他們已身處一個巨大樹洞之中,樹洞中沒有夯雜的設施,只有一套圓木桌椅,一個冰櫃。

與此同時,吳卻也終於感覺,周遭那些令人發毛的視線消失了。

“呵呵,這裡沒有蚊蟲了,甚是清淨。”宜自虛坐到了木凳上,對著吳卻笑著說道。

“也是難為你,這麼大一個宗主,還要每天被人盯著。”吳卻坐到了他的對面,欠欠的說道。

宜自虛開啟面前的冰櫃,從裡面拿出一個裝滿了黑色液體的透明杯子遞給吳卻。

“唉,宗主也有宗主的苦,這入夢空間看著和諧,實際上你不知道的事兒多著呢。”

吳卻看著杯子裡冒著氣泡的黑色液體,不禁有些頭大。

“從剛才那河裡接來的?”

“喝吧,害不了你。”

吳卻正好也有些口渴,拿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

頓時,冰涼帶著氣泡的甘甜在他嘴裡炸開。

“冰可樂?”

“恩。”

“可口的?”

“有糖的。”

吳卻看著面前這張清秀的臉龐,對宜自虛的信任度和好感度直線上升。

“喜歡喝冰鎮有糖可口的人,再壞又能壞到哪兒去”

吳卻又喝了一大口冰可樂,看向宜自虛。

“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

“你其實根本沒失憶,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叫吳卻,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