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搞垮我,就憑兩個女人?你他媽的也太小瞧我了吧。”

任千博這一次搶先在沙發裡坐下,擺出一副大哥大的姿態。

兩軍對戰,氣勢是第一位。

任千博第一次只顧著憤怒,讓第二狗搶了先,這一次,他不會再給丁二狗任何機會。

他要讓丁二狗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王?

任千博給自己點燃一口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想讓她爸來搞我是吧?要是放在以前,我或許會怕她們家,可現在,你問問她,我鳥她們家嗎?”

苗伊蘭氣得順手抓起抱枕就砸了過去。

任千博隨手一擋,抱枕掉在一邊。

“你現在除了會無能的狂怒之外,你還會幹什麼?”任千博不但不把苗伊蘭放在眼裡,還要冷嘲熱諷。

苗伊蘭又忍不住哭了起來,“是,我只會無能的狂怒,可我相信天道好輪迴,任千博,你囂張不了多久的。”

“呵呵,看到沒有,這女人就是這麼的無能,你把她拋棄了,她也只會詛咒蒼天來收拾你而已。”

“媽的,這世界上要真有蒼天,老子還那麼拼命幹嘛?天天去拜佛燒香好了。”

苗伊蘭又哭了起來。

“別哭了!”這一次,是丁二狗在呵斥她。

苗伊蘭頓時更加委屈了,好像沒糖吃的小孩子一樣。

“你、你也嫌棄我?”

“嫌棄個屁,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愛怎麼樣怎麼樣。但你要對付任千博,就必須給我打起精神來。”

丁二狗才沒時間去管他們夫妻倆之間的破事。

苗伊蘭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十分硬氣地說,“好,你說要我怎麼做,我現在什麼都聽你的。”

“先把眼淚止住,等我需要你做什麼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苗伊蘭乖乖將眼淚擦乾淨,坐在一邊等著。

任千博說不生氣,那是假的。

畢竟他和苗伊蘭還沒有離婚,這女人現在不聽自己的,反倒聽別的男人的?

“苗伊蘭,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小心到最後被他賣了都不知道。”任千博說。

苗伊蘭回懟,“不要你管,反正我現在就是要弄垮你,任千博,我要你把吃了我們家的全都吐出來,我一分錢一毛錢都不會便宜你的。”

“行,那你就走著瞧吧,看看到時候是你們兩個收拾我,還是我收拾你們兩個?”任千博將菸蒂在菸灰缸裡掐滅。

“但現在,我們兩個還沒有離婚,你再敢把野男人帶到家裡來,給我戴綠帽子,讓鄰居笑話我,我他媽的保證弄死你,信不信!”

“不信,有本事,你現在就弄死我啊。”苗伊蘭怒氣上頭,竟然絲毫不給任千博面子。

任千博作勢又要衝過去,被丁二狗擋了回去。

“是男人,就別拿女人撒氣,有本事,咱們商場上見真章。”

“呵呵,你一個爛賭徒,當了幾天老闆,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還商場上見真章,行啊,那就來吧。老子的手段還沒用到三分之一呢,你做好準備迎接了嗎?”

丁二狗用手比劃了個打槍的姿勢,對著任千博的腦袋,“砰!”

“隨時準備著。”丁二狗笑嘻嘻地說。

“任千博,這個家現在不歡迎你,你趕緊給我滾!”苗伊蘭對他下了逐客令。

任千博緊皺眉頭,“你他媽的讓我滾?我是你男人,要滾也是這個野男人滾。”

“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的姘頭!”苗伊蘭為了故意氣任千博,特地挽著丁二狗的胳膊。

丁二狗知道這女人是什麼意思,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