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說的什麼話,我能把你女兒怎麼樣?只不過任千博常年不回家,苗小姐實在是太孤單寂寞了,我幫她找了一個可以陪伴的伴而已。”

什麼陪伴的伴而已,不就是偷人嘛。

丁二狗把話說得直接,也是不給苗雨潤退路,逼著他和自己合作。

任千博雖然對苗伊蘭沒感情,可也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染。

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

苗雨潤憤怒,但最終也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得不說,你比任千博無恥多了,居然想到從我女兒身上下手。”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說了,為了達到目的,我可以不擇手段。”

“那你為什麼不親自上陣?”苗雨潤納悶。

這種佔便宜的好事,丁二狗為什麼要讓給別人?

丁二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因為我只想賺錢,不想做對不起我老婆的事。”

“你可真是一個奇怪的人!”苗雨潤怎麼也看不透丁二狗。

無恥的時候,是真無恥!

可專情的時候,竟然這麼專情?

到底是真的,還是偽裝出來的?

苗雨潤端起面前的酒杯,“無恥之徒,希望跟你的合作,不是一個火坑。”

是威脅,也是警告!

丁二狗笑著說,“我這個人,只對敵人無恥,對自己人,我向來仗義。”

“呵呵。”誰信你的鬼話?

苗雨潤心想等這件事結束,一定讓女兒遠離丁二狗。

目前他是沒辦法了,只能跟丁二狗合作。

但說是合作,其實就是各取所需。

……

一直到很晚,丁二狗才回的酒店。

趙傳英實在想老婆和孩子,今晚回去住了。

孫學飛去陪苗伊蘭了。

丁二狗在酒店的床上躺了一會,包了輛車,直接趕回清水村。

宋清雪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間被一隻粗壯有力的大手抱住,嚇得她一巴掌抽了過去。

“老婆,是我。”

聽到丁二狗的聲音,宋清雪又驚愕又心疼,“二狗,怎麼是你啊?這大半夜的,你怎麼跑回來了?”

說著,連忙揉著丁二狗的臉,“我打疼你了吧?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疼不疼啊?”

丁二狗一把將她從炕上抱了下來,“疼,疼死我了,你快幫我揉揉。”

“你、你討厭,我姐還在旁邊躺著呢。”

“那還不簡單,咱們去外面。”

丁二狗迅速將宋清雪抱了出來,放在後院的草垛子上。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丁二狗迫不及待地親了起來。

宋清雪還是有些拘謹,半推半就的。

丁二狗就:()丁二狗的逆襲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