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來了。”

周霜不開心,她有聽媽咪的話,現在上課也不睡覺了,還認真完成作業。

可是媽咪答應給她的遊戲到底什麼時候才送過來。

“好。”

周宴禮漠然回了句,他上了二樓,裡面空蕩蕩的。

開啟衣櫃,所有林殊的衣服都搬空了,洗手間裡的日用品也蕩然無存。

呵——

周宴禮嗤笑虧得他那天不要命地去救她,她卻蓄謀以久了離開。

那他做的這些又是為了什麼。

“喜姐——”

周宴禮吼,喜姐慌慌張張地走進房間,有些不知所措。

“太太什麼時候離家的。”

看這房間,顯然是有段時間沒人住了,根本不是最近的事。

“太,太太已經搬走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

周宴禮額頭青筋暴跳,他時時刻刻記著她,她只想著將他和女兒拋了。

樓下傳來嘈雜的聲響,有人將婚紗送了來。

“周總,太太的婚紗已經修好了,請您驗收。”

他冷著臉下樓,看著婚紗店的店長:“上次是誰讓你們把這件婚紗送去盤山路的?”

店長被問得莫名其妙,她如實回答。

“是周總您發的資訊給我們經理,經理才讓送過去的。”

為了消除這個誤會,經理還將與周宴禮聊天的截圖傳送給她,她便拿給周宴禮看。

周宴禮看著店長螢幕上的截圖,果然是與他的聊天記錄。

“如果周總聊天記錄還在的話,也可以自己看看。送錯了地方,十分抱歉,經理和我們都受過處分了。”

周宴禮眸色微沉。

婚紗被送去了林殊與周宴禮的主臥,周宴禮坐在沙發上,將手機聊天記錄調出來。

結果,裡面空空如也。

他記得是發過訊息給婚紗店的經理,他們還聊過幾句,最近他並沒有清理記憶體,不可能一條聊天記錄都沒有。

“周總,婚紗給您送上去了。沒什麼事我們走了,經理說如果後續有問題,請您隨時和她聯絡。”

周宴禮淡淡啟唇:“知道了。”

他再次回到二樓,床頭櫃上還放著兩份已經列印好的離婚協議。

那天林殊逼他簽字,他一笑置之。

周宴禮重新拿起這份協議,上面是林殊瀟灑又筆鋒犀利的書法簽名:林殊。

沒有半點猶豫和拖泥帶水。

當初要死要活嫁他的是她,現在拼命要離婚的也是她。

她究竟把他當什麼?

既然她那麼想離婚,好,他成全她。

周宴禮拿起女兒的筆,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周宴禮。

他們雖然隱婚,也去過教堂在神父面前發誓。

“周宴禮,無論貧窮富有,健康疾病,我,林殊,不離不棄,直到終老。”

“我,周宴禮無論貧窮富有,健康疾病,永遠對林殊不離不棄,直到死亡。”

沒有貧窮,沒有疾病,也沒有死亡,他們的婚姻卻走到了盡頭……